提到梁红波,黄行长就来了兴致,他问道:“你对洪波的印象怎么样?” 肖毅想了想说:“梁行长干练、泼辣,外粗里细,虽然初次接触,但从里到外就感觉她是值得信任的人。” 梁行长笑了,说道:“别说,你概括得还挺准,她就是这么个人,会做人,会做事,有分寸,这么多个基层单位,我就对她放心,凡事不用敦促,保准把事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一众男行长都不及她,而且人非常豁达,无私,她是女人当中最不像女人的人,在男人当中又最像男人的人。” 黄行长对梁红波的评价非常高,看来,女人如果想得到上司的赏识,凭的不光是相貌,还有实力和良好的人际关系。 肖毅伺候黄行长洗了脚,给他抹了药膏,直到黄行长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他才关掉套间里所有的灯,只留下外间门厅一盏灯,他才走出房间,关好房门。 刚走出来,就看见小何过来了,肖毅问道:“你没去跟他们撸串?” 小何说:“去了,惦记着给行长抹药,我和李诗雨就提前回来了。” “行长已经躺下了,药也抹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开车赶路呢。” 两个人下了楼,分别回到各自的房间。 最后一晚了,肖毅反而没有睡意,他洗完澡,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衣,翻看着这两天的考察笔记,心思又聚焦到恒发和王辉的身上。 黄行长之所以提前结束考察,和这事有直接的关系。 肖毅已经理解黄行长为什么给他讲乾隆和和珅了,一是安抚自己,二是为了留/任大局,他不得不妥协。 假如把扳倒王辉和黄行长留/任放在同一个天平上,肖毅当然倾向于后者。 有黄行长这座靠山,不愁扳不倒王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传来了敲门声,是高毅。 肖毅打开门,高毅带着一股烧烤味就进来了,他从怀里掏出一瓶酒和一大包肉串,说道:“特意给你带回来的。” 肖毅笑了,说道:“我可吃不下。” 高毅说:“要不咱俩就喝杯酒,今晚没机会跟肖助理喝酒,我心有不甘。” 肖毅笑了,拿过两个杯子,高毅倒了两杯酒,又从兜里掏出一袋花生米,说道:“肉串可能凉了,咱们花生米当下酒菜吧。” 如果说当下社会,能让两个陌生人快速熟络起来并产生好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喝酒。 两个同名不同姓的人,几杯酒下肚,就相当熟络并彼此印象深刻。 眼瞧着这瓶酒快喝光了,肖毅不敢让高毅喝了,想来晚上他已经没少喝了,就强行夺过酒瓶,说道:“老兄,有机会去滨海开会啥的,咱们单独喝,我知道你晚上陪他们没少喝,咱就留点遗憾,留着下次见面一醉方休咱们样?” 高毅已经喝多了,他红着眼,结结巴巴地说:“实在,一看就是个实在人,听你的,下次一醉方休!” 肖毅披上大衣,将高毅送走,大厅里,他的司机早就等在下边,见肖毅搀着高毅出来了,急忙跑过来搀住他。 高毅拉着肖毅的胳膊不松开,嘴里反反复复嘟囔着:“下次我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