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意外之喜了。 九爷仰头,看着马车顶,然后默默在心底算了一会儿,给了秦晚一个答案:“那你这些功劳还不太够。起码爷得捐个六七百万两银子,甚至一千万两,爷才能得个郡王的爵位。” 看了一眼秦晚的神色,九爷继续:“你真的想当郡王福晋?” 当然想啊,秦晚在心底呐喊。就算她作破天也没法和离或者被休,顶多被赐自尽。她当然想要个更高贵的帽子戴戴。 “想。”秦晚给了他一个极其肯定的答案。 “就那么想?”九爷有点挫败:“你知道外面人给爷编了个顺口溜吗?” “什么顺口溜?”秦晚最近没关注京城的八卦消息。 “金一山,银一山,九爷府里山摞山。意思是九爷我,有的是银子。”九爷看着秦晚:“这样的滔天富贵,难道还不如一顶郡王福晋的帽子?” “要是铁的更好。”秦晚笑了一下。 九爷气到要掐自己人中。先前的病根还在,他觉得似乎有口血要涌上来了。 “铁·帽子郡王?你还挺渴。”九爷觉得他婆娘有点疯,可又有些不同凡响。 “不是铁的,给我个亲王福晋的帽子戴戴也行。我不挑的。”秦晚笑眯眯的。 “你是不是想把爷的金山银山全都献出去,一点都不留?” 秦晚一本正经:“您听说过那句话吗?” “哪句?” “散财保平安。” “……” 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敢咒自己夫君的贼婆娘。 而且,他有种诡异的,秦晚要把他的命吸干,献祭出去给后世子孙挣王爵的感觉。 若是别的女人,绝对不敢和他说这样的话。但九爷除了心里有点不爽,并没生气。以前他以为秦晚清心寡欲,今日才知,她竟然是有点野心在身上的。 不过,这点野心,竟然不令他讨厌。 九爷忽然有点明白秦晚为什么对慈仁医馆耗费那么多心思了。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爵位?开医馆也是为升爵铺垫?” 秦晚莞尔:“先前皇阿玛不是说过吗,嫡福晋生的儿子就是世子。既然弘霈能袭爵,我这个额娘自然希望他将来的爵位高一些。就算爵位不能升,可是将来的事情也不是咱们能做主的。我自然要尽我所能,为孩子们积点阴德。” 秦晚说的没错。 他就一个儿子,他也不想弘霈将来只能承袭到一个“固山贝子”的爵位,真的太低了。 九爷失笑,他婆娘的确挺敢想的。而且,她的想法很别致。他去泉州,她不要珠宝,只要橡胶树。 他要帮她讨恩赏,她便狮子大张口,让他见识见识她从没显露过的野心。 “橡胶树的事儿,爷问了。”九爷一想到这茬心里就有些挫败:“泉州那边所有的洋人,爷全都问过了。但是没有人见过或者听说过。” 出发前秦晚就只提了这一件事,他还没办成。九爷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臭婆娘的冷嘲热讽。 “不着急,慢慢寻一定会寻到的。”秦晚很平静,完全没有嘲讽他的意思。 九爷看过来,他这辈子还能摸准这臭婆娘的脉吗? 女人,呵!九爷觉得和女人打交道还不如去磨磨生意上的章程呢,太费神了! “若找到了橡胶树,你要做什么用?”先前秦晚说只是想见见到底什么样,但九爷现在回过味来,已经不信了。 “书上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