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奖金我俩也干,你带回来那些酒瓶子挺值钱,年总拍了一些照片发网上,前两天打电话过来的源源不断,酒瓶子一个几百块上千块的报价,真神了!” 王忆暗暗琢磨,这应该是因为他带回去的老酒瓶保存的好,品相依然出色,估计是不少人打着跟他一样的主意,买老酒瓶回去装上陈酿酒冒充各品牌历史老酒。 他叮嘱墩子不准往外卖酒瓶。 这东西牵扯到灰色地带,还是少碰微妙。 墩子说他知道,另一个他们舍不得卖。 原来他和邱大年上次去沪都进了一家古董店,那店铺里头便摆放了不少颇有年代感的老酒,一下子把店铺的格调给提升了。 邱大年准备学学人家的风格,他们买不起正经的四五十年陈酿老酒,可是他们酒瓶多,如果装上多年陈酿白酒摆放到货架上只充当一个收藏品的身份,那还挺能唬人的。 两人坐在车里聊了聊正事然后分开,王忆带着几套海魂衫小军裤校服回到时空屋。 退潮时间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因为隔着梅花滩有些距离,他们还是得早点起床出发。 天蒙蒙亮,渔船摇橹离开码头,上面都是去赶海的妇女和孩子。 这次王向红跟着去了。 主要是王忆上次去赶海惹了麻烦,后来还牵扯出来好几把枪甚至是杀人案和省公安厅领导,这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了。 而今天是王忆第二次赶海,还带着秋渭水这么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城里大姑娘,他怕再出点麻烦,所以亲自带队。 众多妇女孩子分乘两艘渔船出发,王向红把王忆带在了身边给他讲解海上工作的要点: “王老师,你是有学问的人,那你对咱们渔民在海上的活计有什么看法吗?” 王忆问道:“看法?我觉得海上讨生活很辛苦也很危险。” 他不清楚王向红真正要问什么,所以就四平八稳的说了一句。 王向红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但不够全面,咱们海上的活计不仅是辛苦,这还是一门学问,要有技术、要有经验。” “渔民归根结底还是农民,可是咱跟内陆的农民多少还是有些区别的,咱工作上好些地方比当农民难。” “农民干活都看得见、摸得着,而咱渔民出海探海情、查鱼情,下钩撒网这都要凭手感、凭实践经验,就跟郎中搭脉一样。” 王忆点头道:“支书您说的对。” 王向红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拍拍他肩膀说:“海上讨生活真的是一门学问,平日里其他社员向你学习,学习你的无私奉献精神、学习你的好学。” “可是在海上你得多向其他社员学习。” “要学习怎么根据潮流、风向、风力去判断一个鱼群的位置,这很难的,你得下苦功学好它!” 同船的来凤笑道:“王老师,支书这是要培养接班人了。” 其他人跟着笑。 王向红淡淡的问:“怎么了,哪位社员有意见?” 没人敢接这话。 王向红掏出烟袋锅拉起衣襟想挡风点烟,王忆对孙征南招招手。 孙征南立马掏出格洛克防风打火机给老支书上了火。 王向红吓一跳,同船的都吓一跳。 孙征南拎着把手枪直接顶在了老支书的嘴巴子上,这让人想起了以前的反动派。 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