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傅温言道:“傅公子,我今后与吱吱住一块,我与阿福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温言:“……” 如此随便的么? 好好的“夫妻关系”,一夜之后,就毫无干系了? 傅温言看向了萧慎,见萧慎沉着脸,独自一人进房,傅温言亦是不便多言,只好按着晓芙所说的去办。 * 师姐妹二人潦草洗漱一番,吱吱笑嘻嘻的凑到晓芙身侧,压低了声音道:“师姐,‘吐言散’已经下了,他们都会中毒,不管师姐问什么,他们都会说实话。” 晓芙满意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猜出了阿福带她一道入京的目的不纯,可她着实猜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理由。 而更重要的是,她需要知道这行人的真实身份。 这一点至关重要。 算着时辰,差不多到时机了,晓芙收拾妥当,这才走出了屋子。 她打算先去敲阿福的房门,看得出来,不管是傅公子,亦或是白公子,都在护着阿福。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阿福的身份应该在他二人之上。 据晓芙观察,傅公子对阿福的照拂,完全不像是兄弟二间,而更像是主仆。 故此,查出阿福身份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哎,她实在是太过聪慧! 就在晓芙要敲响萧慎的房门时,客栈二楼突然有了动静,锦衣剑客押着一黑衣男子上楼,对着一间房门道:“公子,抓到了一个刺客。” 傅温言闻声开门。 白屠也走了出来。 晓芙站在廊下,并未回避。 傅温言上前一步,摘下黑衣人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痞气十足的脸。除此之外,没甚特殊之处。 傅温言问:“说,你是谁派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屠翻白眼:“表兄,你傻么?他岂会告诉你实话?这种人多半是亡命徒,口中必然藏毒,逼得狠一些会立刻自尽。”都怪他见多识广,天下事皆知。 然而,下一刻,黑衣人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是头儿派我来的,头儿让我来监督你们!如果不出意外,今夜子时就会发动攻势,逼着你们去无名谷!” 一言至此,黑衣人立刻僵住! 不对!他这是怎么了?他为甚会说实话?! 傅温言:“……”他方才也只是随口一问,不成想对方答得如此流畅。 白屠:“……”这……果然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晓芙一愣,立刻察觉到了什么。吱吱在客栈下了毒,难道这刺客也中毒了? 应该没有人察觉到异样吧?她现在躲起来还能洗脱嫌疑么? 晓芙默不作声,尽可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傅温言拧眉,又问黑衣人:“你的头儿是谁?” 黑衣人本想闭口不言,但完全无法自控,脱口而出:“水长东!我的头儿,就是当年令得江湖人人自危的水长东!” 傅温言:“……”说得如此仔细,难道是蓄意嫁祸水长东? 白屠与傅温言对视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若有对手像猪一样蠢,让他们情何以堪? 傅温言问:“你怎么看?” 白屠本想说,暂时静观其变,反正这大晚上的,他是不想折腾了,谁知说出口的话却是:“我只想知道,你里头穿的是什么衣裳。” 傅温言:“……!!!” 这厢,傅温言忍无可忍,打算不搭理这厮,白屠立刻开口问道:“表兄,你觉得我美么?” 傅温言对这个问题嗤之以鼻,男子岂能以“美”字形容,简直就是对男子的耻辱,可他却脱口而出:“美!甚美!” 白屠与傅温言同时愣住:“……” 黑衣人也一脸茫然,震惊于京城的贵人竟是如此的/放/荡/不/羁。 既然逼问他,那就不能问得认真一点么? 这时,白屠与傅温言几乎是同时看向了晓芙。 试问,除了药王后人之外,还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呢? 如果不是中了毒,他们又岂会如此失态? 晓芙小身板一僵,强行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我、我先回房了。” 傅温言低喝:“来人,把这刺客带下去,先关起来!” 话音刚落,他又道:“请孙姑娘进屋,我有话对她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