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跟聂晓婉使了个眼色,让她尽快的离开。 聂晓婉十分的诧异,他自己离开了,周全怎么办? 周全故意说道:“我是来调查案子的,我想理事先生是不会让我走的。” 聂晓婉离开了。 周全是害怕她在这里时间久了,容易惹出麻烦,他们就不好脱身了。 毕竟洋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软硬兼施,恩威并重的好,省的日后他们还得小人行事,自己到时候就麻烦了。 周全说:“理事先生,今天我们来,一个是因为女孩的事儿,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就是我手里的这几个卷宗。” 卷宗都是洋人给赵飞龙的,周全把这几个案子带来的目的,就是要给洋人一个交代。 而赵飞龙那里,也会减轻不少的负担。 理事先生见了周全手里的卷宗,心中也多少有点不太舒服。 他问:“你把卷宗带我这里来什么意思?” “其实,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么多案子当中,除了你们说的什么盗窃案之外,还有两个案子我非常有兴趣,想从您这里了解一些情况,也算是给这些后来的洋人朋友们一点安全感。” 本身对这些个洋人来说,他们这次来,是喝酒取乐的。 可被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这么一搅和,本来还非常有感觉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 而周全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要洋人今后对警署的人客气点,少找事儿。 对于周全来说,极具欧式风格的小洋楼,他还是头回来。 里边的布局都跟国内的建筑大相径庭,很简约,很具有分明的棱角。 理事先生的办公室里。 周全坐下了,那边理事先生安排徐管家去准备晚宴。 周全打开一则卷宗递给了理事先生。 “这里的失踪者,卷宗里记录的非常笼统,虽然我们知道他是商人,可他具体来到安东的时间,行动轨迹我还希望你帮我们回忆一下。” 理事先生看了眼卷宗,回身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份档案夹。 “这个人是做海上贸易的,来到安东之后,在我这里报备的记录全都在这里了,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周全谢过,随后又扔了过去一个卷宗。 “这里边所说的父亲,简直是最大恶极,他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了什么,居然能把她给毁容了。” 理事先生听了周全的话,卷宗连打开都没有打开,脸上的颜色瞬间就变了。 他变的非常的愤怒,眼珠子叽里咕噜的乱转。 周全说:“难不成理事先生还认识这个人?” “呃,我不认识,这个案子你们可以不调查了。” 周全一听这个,就感觉这个案子里边很有蹊跷,他又跟着问了句:“为什么不让我们查了,这个案子可比那个人失踪人口的事儿大多了。” 理事先生猛地站起身子,吼道:“我说不用你们查了就不用你们查了,听不懂人话么?” “哦?那好,反正我们也不愿意调查这个案子,不过我得跟你说好了,既然你现在不让我们查了,以后也不要再因为这个案子找我们,否则,只要我周全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我身边的警员继续查下去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