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医生吧,你这是堵了,我给你通一下。”龚燕的手很粗糙,因为长期干农活,所以她轻易不想碰韦昊,但是没办法了,再不疏通一下,韦昊估计一晚上都睡不成了。 她凭着记忆,给她做了疏通的按摩。 这次有效果了,龚燕废了好大的劲,可算是帮韦昊解决了这个困难。 韦昊却扯着她的手:“姑姑,你帮我喊一下裴先生吧。” 龚燕叹了口气:“你是真的不想跟我家龚轲好了?” “姑姑,你会跟打你的人好吗?”韦昊苦涩地笑笑。 龚燕无奈,只好出去了。 裴远征再次进来的时候,给她带了干净衣服。 她抬头看着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那天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我没有这么说过。”裴远征把衣服丢在她面前,准备出去。 韦昊心里一慌,扯住了他的衣摆:“我已经跟他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我愿意赌一把,赌你是在乎我的。等你食言的那天,我跟你一起食言好不好。” 这是在说,你死在我前头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死。 是这样吗? 是的。 韦昊没有开玩笑,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克制自己了。 故意疏远没有用,用龚轲来麻痹自己也没用。 她只能面对。 她从身后抱住了裴远征的腰:“等你老死的那天,我跟你一起死,好不好?” “不好。”裴远征无情地拒绝了她。 但却没有掰开她的手。 韦昊不依,脸贴上去拿他的衬衫抹泪:“你骗人,那天他从我这里离开,你分明就是生气了!” “没有的事,不要自己胡乱猜测。”裴远征否认得很干脆。 韦昊不信:“那你为什么要遮住我脖子上的吻痕?你为什么要说那样暧昧的话?你明明就是生气了!” “行,你这么理解随便你,但我有生气的权力。”裴远征的话似是而非。 韦昊收紧了力道,紧紧地抱着他:“我爸是个酒鬼,还是个赌徒。他天天打我妈,把我妈打得不省人事了就打我们姐妹几个,我一直巴不得他早点死掉。我从来不知道一个好的父亲是什么样的,是你让我看到了我最渴望的那个形象。珍珍说我这叫恋父情结,可是我最恨我那个酒鬼老子,他死了我高兴了足足一个礼拜。我不认为我对你的情感是出于恋父情结。就算是,那又怎么样呢?不可以吗?犯法吗?” 裴远征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站着,看着窗外悄悄爬上来的月亮。 “你可以抱抱我吗?我可以等你,等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韦昊松开手,一点一点转到了他的面前。 扒开他的手臂,搭在了自己腰上,随后用力地,紧紧抱住了他:“我想这么做想了好几个月了,每天都在想。” 裴远征还是没说话,就那么由着她抱着,两厢对峙。 时间过去很久,直到裴远征的衬衫湿了,他才发现,她又涨奶了。 他轻轻推开她,挑起她的下巴,反复思量:“你跟他真的分彻底了?你怎么保证,下次他找你的时候,不会又纠缠不清?” “我那时候怀孕,我没力气推开他。如果是因为这样你就觉得我是个脏女人,那我无话可说。”韦昊推开了他,无助地抹泪,“我在那边喊救命,你为什么不来?” 裴远征笑笑:“我让赤练去了。他不是被赶走了?我并没有冷眼旁观,是你自己给了他机会,在你喊救命的这天之前,他已经得手几次了?一次?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