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岛上还要给大哥和嫂子正经办一场婚宴呢。 郑长荣写道:两家离得又不远,摆不摆酒我都得让他们去一趟。以后我爸再想跟亲家见面还没这么容易呢。行了,你快点睡,怀孕了别熬夜。 “好吧。”既然男人都安排好了,霍恬恬就不说什么了。 再说,郑长荣他老家确实离金淮不远,就隔了一条江,现在大桥通了,可以坐客车过来,也可以像以前那样坐渡船,很方便。 霍恬恬还没见过公公呢,多少有点紧张,不过好在姐姐正陪着自己睡觉,三拍两哄的,她也就睡着了。 谢钟灵又等了一会,确认妹妹睡熟了,赶紧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继续收拾去了。 第二天霍恬恬被四周的鸡叫声吵醒,才凌晨五点,天还没亮头。 她睁开眼一看,床上居然只有她自己。 姐姐不见了,嫂子也不见了。 吓得她以为她们姑嫂两个出去找谢伯冲一家打架了,踩上鞋就往外冲。 结果那姑嫂两个正在院子里忙呢,张娟在做早饭,姐姐在到处喷消毒剂和空气清新剂。 整个院子焕然一新,六间屋子也全都擦拭得干干净净,家具全都像是新的一样。 西屋的两张床也被人抬出去扔了,霍恬恬一问,才知道谢振华和张世杰四点就醒了,是姐姐指挥他们干的活儿。 谢振华这个当老子的,还被二女儿惩罚去刷了碗,鸡毛和鸡下水也是谢振华去倒的。 系着围裙的老父亲任劳任怨,霍恬恬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又掏了掏衣兜,扯出来几十米长的大红色喜布,招呼道:“爸,你跟张伯伯来挂喜布吧,前后院子都挂上啊,我和姐姐嫂子出去买点别的。” 毕竟要归还乡亲们的东西太琐碎了,系统商店里缺少那些乡土气息浓厚的小产品,所以霍恬恬只能去集市上找找了。 好在他们运气好,公社今天正好逢集。 姑嫂三个手挽着手,一起去买买买。 欠张三家碎布头两斤,买! 欠李四家小马扎一张,买! 欠王嫂子家锥鞋底子的锥针一把,买! 欠孙大娘家毛线球两团,买! 实在买不到的,就问问摆摊的大叔大婶们,折合市价是多少,五毛以上不足一块的直接凑整一块,五毛以下的也凑成五毛,挨家挨户地还。 谢振华抱着女儿记录明细的工作簿,提着各种货物和喜糖,兜里塞满了零钱整钱,给这家赔不是,给那家说抱歉。 送上需要归还的东西,还不上的则直接给钱,再给每个人家抓一把喜糖,笑着说道:“明天我家玄英娶媳妇,请大家沾沾喜气。” “呦,振华,摆酒吗?”一同长大的老兄弟关切地问道。 “不摆了,没时间,还得赶回部队去写检讨呢。”谢振华想好了,这时候大摆宴席是不合适的,只是简单地找人吹个唢呐放个炮,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儿子娶媳妇了就行。 等回了海岛上,再给孩子好好补办一个。 毕竟谢伯冲他们坏事做尽,他要是这时候大操大办,容易被人举报,趁着谢伯冲他们的事借题发挥。 家家户户分了喜糖,也就算是通知到了。 老兄弟也觉得低调一点好,便把邀请吹打班子的事包揽了下来,让他回去等消息。 中午的时候,霍齐家和谢玄英从县城回来了。 母子俩春风满面,倒是唐书记唉声叹气。 原因倒也简单,县城那边户籍办的负责人批评他了,说谢伯冲在户籍上弄虚作假,他们这些基层人员肯定给开后门儿了。 唐书记冤枉啊,他一个后来调来的,能知道什么。 好说歹说,才把自己摘干净了。 总之,这大概就是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吧。 他看了眼收拾得喜气洋洋的谢叔凛老宅,默默叹了口气,跟霍齐家客套了两句,离开了。 霍齐家手续办完了,正式成为了老宅的主人,算是帮自己男人和孩子们守住了老祖宗的一份基业。 她心情大好,再看院子里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更是眉开眼笑,进屋就问张娟呢。 张娟正在贴红双喜呢,闻言从梯子上下来:“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