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卖的便宜,一串上的山楂颗数也多的缘故,陈南树的糖葫芦卖的出奇的好。 靠着卖糖葫芦,陈南树又多了一份可观的薪水。 虽然季晏棠之前命令禁止过陈南树去小饭馆工作,可陈南树试了几次发现季晏棠没发现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甚至有好几回他前脚刚回家,后脚季晏棠就跟着进了家门。 但纸包不住火,尤其对方还是顶聪明的季晏棠,很快季晏棠就发现了端倪。 越到年底事儿越多越忙,季晏棠最近忙的恨不得分裂出个分身来替自己,白天忙的焦头烂额,到了晚上连想和陈南树温存一下的精力都没有。 起初他还没注意,以为陈南树最近消停了,但渐渐地,他发现几乎每次他到家的时候陈南树都在洗澡,甚至连电饭锅里的饭都是刚煮上的还没熟。 一开始他还以为陈南树是对他有意见,连饭都不肯好好给他做,可每次陈南树洗完澡后又火急火燎跑去厨房烧菜的样子又着实看不出来敷衍和不满。 后来有一天季晏棠下班早,到家发现陈南树不在家,他没打电话问陈南树去了哪里,而是凭着直觉开车去了小饭馆。 玻璃窗户上了一层哈气,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季晏棠用指尖轻轻点着太阳穴,脸色在看见陈南树和白瑶推着插满糖葫芦的自行车从饭馆的小门拐出来时阴沉到了极点。 陈南树:“阿瑶,你不用跟着我去的,我自己可以,外面太冷了。” 白瑶:“没事,正好现在店里也不忙,我跟着你还能陪你唠唠嗑。” 陈南树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说:“阿瑶,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白瑶将脸埋进围巾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树哥,你咋突然说这个。” “就是,我,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现在还欠着人家钱,我也没什么本事,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陈南树将在心里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白瑶打断陈南树的话,“树哥,这些我都知道,陈叔生病这事不怪你,欠债也是为了给陈叔治病,这也不怪你,你吃苦耐劳,做事认真,人又善良孝顺,我觉得你很好。” 白瑶真诚地话语让陈南树久久都说不出话来,半晌,他说:“谢谢你。” “谢我干啥,我都说的是实话。”白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 “那树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南树:“你很好......” 白瑶打断他,“我问的不是这个,是...你,你喜欢我吗?” 面对这样一个热情纯真的姑娘,陈南树很难残忍地说出那一句“不喜欢”,他沉默了片刻,说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