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飓风餐厅,晚上11点。 波士顿市的街道方位并不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的走向,而是以横亘于查尔斯河上西北向东南的朗费罗大桥方向,作为城市交通网的十字方向。 北岸花园球馆和马克所住的二层小洋楼之间,隔着一条东北向西南方向的堤道街,球馆在西北方向。 而马克所住的二层小洋楼和飓风餐厅则隔着一条西北向东南的运河街,飓风餐厅正是在此。 这是一家类似于中国“沙县小吃”的普通快餐店。 如果厨师路师傅不在家,马克又吃惯了保镖强森做的墨西哥烤肉卷,他会非常习惯性地来到这里,点上几份黑椒牛肉披萨或者培根芝士披萨,哦,当然还有炸薯条和沙拉酱。 要说老美的炸薯条,那真是又粗又大,实实在在的炸薯条。 和马克上辈子在自己城市里肯德基,德克士,华莱士吃到的那种非常细的炸薯条都不一样。 不得不说,就像中国菜品进入米国后,会“入乡随俗”地进行更改做法,以便于符合当地人的饮食口味。 很多米国的食物到了中国后,也会进行更改,但大部分都是朝小里改,朝稀里改,同样的食物图片和价格,在米国就是跟图片里一致,到了中国就变成小一号或者稀一号的食物了,实在是不太地道。 不过马克并不喜欢吃餐厅里的热狗和鸡胸肉沙拉,热狗就是面包中间夹根烤肠,上面挤上各种顾客喜欢的酱料,马克上辈子吃够火腿肠了,这辈子实在是讨厌热狗。 至于鸡胸肉沙拉,本是非常健康的食物,马克作为一名篮球运动员,平时可没少吃,也基本要吃吐了。 人类中难吃的总能让人更健康,活得更久。 好吃的总是高脂肪高碳水高糖分,让人吃着更爽,但身体会变得糟糕。 人总是在,自虐和被虐中,反复煎熬。 该说不说,米国人做饭,就是有啥放啥,除了粗犷,就是随意,实在不是烹饪食物的行家。 餐厅一角,灯光昏暗,总经理丹尼·安吉已经坐定,点了一块披萨在慢慢咀嚼着。 现在已经是晚上11点了,餐厅里基本没有什么食客,只有两个酒鬼趴在柜台前呼呼睡着觉。 “安吉先生。” 马克穿了一条藏蓝色牛仔裤,上身里面是棉服,外面套着一件肥大的黑色夹克衫,头上戴了一顶针织帽,架着一副方形墨镜,静悄悄地坐在了安吉身边。 虽然波士顿已经到了冬末,中午时候,如果有了太阳,会感觉暖洋洋的,但昼夜温差巨大,晚上依然非常寒冷。 “哦,马克,快坐。想吃点什么?今晚我请你。” 安吉面带微笑,就像在招呼老朋友一样。 “炸薯条,虾仁汉堡,培根芝士披萨……一样先来三份儿我垫垫底,酒就算了,来杯果汁就好。” 马克不假思索地说道。 不过在这“沙县小吃”有什么好加餐的,吃过来吃过去就那几样。 安吉跟服务员说了下,又回到了座位。 “所以,您找我来这,有什么秘密的事儿要跟我商量吗?” 马克笑着小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