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雨下的太突然,薄翅她们不可避免的淋了一会雨,郊外又没衣裳可换,就只能一直穿着湿衣服。 薄翅是鬼,自然没什么影响,郁昭虽是除妖师,体质却没变的百毒不侵,这会烧到昏迷,虽是意料之外,倒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让薄翅意外的是,靳溪明明也瘦瘦弱弱的,居然也没事。 谁说没有了!听到薄翅的惊奇,靳溪很是不忿:我也感冒了呀,你听我的嗓子,到现在还是粗的! 薄翅:嗯,这个问题不大,你先出屋子,我把郁昭放平,给她擦擦脸。 靳溪老老实实的挪出去,看着薄翅忙里忙外,不由嫌弃道:除妖师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她淋一场雨就倒下了? 薄翅替郁昭解释:除妖师也是人啊,是人都会有倒下的一天,再说了,她们以人类的身躯降妖除魔,本就是在做极其艰难的事情,你为何还要觉得她不过如此呢? 薄翅的声音落下后,郁昭的手指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其他两人都没发现,还在接着说话。 说了片刻,薄翅撕下自己的衣角,在外面的枝叶上沾了雨水,回来后放在郁昭的额头上降温。 她的动作温柔细致,眼中含着心疼怜惜,看的靳溪总觉得怪怪的,纳闷道:翅娘,这位除妖师之前一直针对你、还总是瞪你,你就不生气的吗? 闭着眼的某位除妖师大人,跟着竖起耳朵,仔细偷听起来。 薄翅轻轻一笑,纤长软嫩的手指从郁昭的额头划到鼻梁,最终落到郁昭的唇上。 头脑混沌的郁昭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你不懂。趁着老婆昏迷而动手动脚的薄翅一脸笑眯眯,头也不回道:郁昭是在意我才一直盯着我,你看她有看你超过一刻钟吗? 靳溪腹诽道:就她那冷冰冰的眼神,看我一刻钟我早就吓死了,不过我们不是一同认识她的吗?她为何这般在意你? 薄翅脸不红气不喘道:当然是因为她对我一见钟情! 靳溪:? 郁昭:? 靳溪懵住:何、何以见得? 薄翅掰着手指数:你看啊,她在我们面前时,视线永远在我身上,我每次逗她,她都反应很大,我不理她了,她又巴巴的来找我,这还不足以说明她喜欢我吗? 靳溪恍恍惚惚道:是、是吗?你好细啊! 被烧的昏迷又被硬生生气精神的郁昭: 这般胡搅蛮缠、随口胡言的话居然真的有人信?! 薄翅也没料到靳溪这么单纯,莞尔一笑后跪到郁昭身边,将郁昭的脑袋搭在自己腿上,怂恿道:所以啊,等下了山之后,我们住客栈就要两间房,你一间,我和郁昭一间,到时候我和郁昭成了好事,绝不会忘记你这个媒人的! 靳溪震惊了:这、这么快就要睡了吗?不是,你们才认识多久啊,投胎都没这么快的吧! 薄翅笑容不变,心里苦的能拧出黄连水。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一只鬼,郁昭最痛恨的鬼。 如果不抓紧时间让冷酷无情的除妖师爱上她,那她就真的要赶去投胎了! 刀尖悬在脑门上,薄翅没时间慢慢来,只能坚持道:你不懂,这就是我们成年人的世界,你要是不照办,我就跟白鹿书院举报你! 靳溪:过分了姐姐,我做还不行吗,不过到时候郁昭问起来怎么办?就说没钱买两间房?可她自己要是掏钱呢? 这简单。薄翅伸出手,探入郁昭的怀中,几下摸索后找出一个钱袋,扔给靳溪:你先收着,回头就说丢了,到时候郁昭吃喝都要我们付钱,我看她还敢不敢有意见。 靳溪面露惊叹:不愧是你咦,郁昭的脸怎么这么红?连脖颈都红透了啊。 薄翅低头看了看,一脸心疼:应该是烧的更严重了,唉,这要是烧傻了 靳溪听的不忍,正想安慰两句,就听她紧接着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能直接骗她,说我是她的娘子了! 靳溪:你开心就好。 靳溪由衷的怀疑,一见钟情的并不是郁昭,而是她这位翅娘姐姐。 但她没有证据,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时不时抬头看薄翅殷勤的照顾郁昭。 因为郁昭的意外,她们当天晚上没能下山,只能呆在茅草屋里凑合。 郁昭有薄翅在倒还好,身体基本是倚靠在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