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景洲酒醒的时候,脑袋依旧疼痛欲裂,显然是宿醉的后遗症。 房间里空荡荡的,哪里还看得到章若楠的身影? 江秘书听到动静走了进来,“赫总,你终于醒了。” 赫景洲分不清昨天发生的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梦境,为什么那么真实? “江秘书,阿楠昨天是不是来过?” 江秘书迟疑着没有回答,因为章若楠临走时特意交代过,如果赫景洲问起,就一概说不知道。 “太太昨天有没有来过,您自己不清楚吗?” 赫景洲揉了揉疼痛的脑袋,一眼就看出江秘书有事刻意隐瞒他。 “章若楠昨天分明来过,你为什么要撒谎?” 江秘书只好跟他说出实情,“昨天我本来想去医院里盯着江墨森,意外撞见了乔装打扮过的太太。我跟她提起你的伤势,她才决定来见你一面。” 赫景洲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脑袋里只有零星的片段,隐约记得她让他保住性命,免得阎王爷将命债算在她的头上。 原来她是怕摊上麻烦,不想余生带着负罪感活着,所以才肯来见他。 这女人,可真够无情的! “她现在在哪儿?带我去见她!”他翻身下床,就要出门。 江秘书忍不住打击他,“赫总,太太已经走了。我们还不知道太太的具体下落,没办法带你去见她。” 赫景洲就西装外套摔在地上,恼羞成怒,“我们找了她这么久,你就这么让她走了?” 江秘书额头沁出冷汗,“太太想走,我也拦不住她。我怕手下的兄弟下手没轻没重,会伤到太太,你要强行拦住她。” 赫景洲心头的火焰一下子窜上来,“她走了,你就不会派人跟着她?” 只要暗中跟着她,不就知道她的下落了? 江秘书颤巍巍地说道:“我们手下的兄弟偷偷跟着她,可太太早有防备,最后跟丢了。” 赫景洲险些气昏过去,“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么一群饭桶,连个人都能跟丢?” 江秘书办事不利,不敢推脱责任,“赫总,我应该拦着太太的,是我考虑不周。” 赫景洲点燃一根烟送到嘴边,尼古丁都压制不住他心头的火焰,“因为你的考虑不周,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江秘书脸上是深深的愧疚,“都怪我把太太放走了。赫总,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毫无怨言!” 赫景洲抬脚将他踹出门外,“人走了,还不赶紧去找?” 江秘书连滚带爬,“属下这就去找!” 赫景洲在地上捡到一只章若楠遗落的耳环,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泽。 他掏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miss陈,这就给我用最好的药,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 等他恢复了,看她还怎么逃出他的手掌心? 陈医生闻言忍不住调侃,“我的财神爷,您总算开窍了?追妻路漫漫,没有个硬朗的身体怎么行呢?” 赫景洲决定让服务生把他房间里的酒全给撤了,“我甘愿给你当小白鼠,你还不乐意了?” 如果他把命折腾没了,不就刚好让江墨森称心如意了? 陈医生提着医药箱过来了,他剪开赫景洲身上的纱布检查伤势,“你又喝酒了?” 赫景洲唇线紧抿,心不在焉的模样,“没听说过一醉解千愁?” 陈医生对此嗤之以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将来落下后遗症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