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 只要宁远炮营参加彭簪古指挥的12斤红夷短炮渡过小凌河,那么小凌河渡口之战就被袁崇焕给拿下了! “阿玛,不行了......”阿敏的长子爱尔礼已经退下来跑到他阿玛跟前求救了(他也是临阵退缩,不过没人敢一箭射死他),“汉军、朝鲜军完全挡不住......必须投入满洲兵了!” 投入满洲兵? 阿敏这才从自己是思绪中反应过来,伸着脖子向前一看,顿时就倒吸了口凉气。 前方正碾压过来的哪里是兵啊?完全是几堵会移动的长枪城墙......在这几堵城墙周围,还有不少火铳兵、弓箭手不断开火射箭,还有许多刀牌手在枪阵两侧紧紧护卫。 挡在这几个长枪阵前面的镶蓝旗汉军和朝鲜军的兵丁,根本没办法与之对抗,只能一边后退,一边射箭。可是他们又遭到了明军的火铳兵、弓箭手,还有督战的八旗兵真满洲的前后夹击。死伤的一片一片的,哭喊惨叫的声音响彻战场,几乎都要压倒明军的“杀奴!杀奴!”的口号声音了。 打了一辈子仗的阿敏当然知道,不会动的长枪阵并不可怕,动不了的长枪阵也不可怕——前者是自己不能动,一动就散架。后者是缺乏火力和骑兵掩护,因此不能动弹,浑河之战中的白杆兵就是这样。 而能够排除敌方的火力和干扰,以严整的队形如墙而进的长枪兵,才是最最可怕的,是同样的结阵枪兵之外的步兵所无法阻挡的。 不过八旗真满洲可不能用枪阵去对抗明军......在枪阵作战中,个人的武艺用处不大,无法就是互相拍击或捅扎,这就是杀敌1000,自损800的打法! “快,快去牵马来......”阿敏向左右的白甲兵大喊,“所有人都上马!爱尔礼,你也上马!” 爱尔礼一愣,“阿玛,咱们要撤退吗?” 阿敏瞪了一眼儿子,“撤个屁,大阿哥还在督战呢!而且今天的这一战就是决战了......你没看见吗?袁崇焕的督标都上来了,这是要拼命!” “阿玛,那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阿敏一咬牙,“拼命呗......咱们八旗的男儿,一身的本事八成在马背上!要拼命,当然得上马! 对了,爱尔礼,你赶紧去见大阿哥......将这里的情况都告诉他,让他赶紧派援兵上来!要是来晚了,半渡而击可就击不成了!” ...... “好一个袁崇焕,初战告捷,已经把渡口抢下来啦!” 小凌河南岸,看见袁崇焕指挥督标大显神威,击退了后金镶蓝旗兵马的朱由检已经高兴的有点手舞足蹈了——他并不知道小凌河对岸只有两万多后金兵,其中真满洲才几千,他到现在还以为黄台吉就在对岸呢! “来人,牵马,朕要过河,朕要去杀黄台吉!” 朱由检的这话一出,在场的三总兵六副将脸色都变了——你又要坑我们?已经把一个蓟辽总督坑成冲锋陷阵的参将、游击了,现在又想让我们这些总兵、副将去拼命? 大家伙都不言语。 但是朱由检身边的侍卫却不含糊,很快就把马给牵来了。 而且朱由检带来的骑兵,也开始在小凌河边集中,看这样子,真的要渡河去交战啊!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出面拦着点?要不拦着......皇帝真过去了,这可好啊,一个皇帝,一个蓟辽总督都上了前线,他们这帮总兵副将却缩在后面。 等打完锦州之战,他们还当什么官?等着锦衣卫诏狱里面吃牢饭吧! 可是要拦着......搞不好又给诳到前线去拼命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