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卷起裤脚,下到宁河和南江交界处的河床上,河床上都是淤泥,走几步都会陷下去。 沿着交界处转了一圈,李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宁河的河床整体比南江的水面要低,而之所以南江水不能流到宁河来,那是因为在交界处沉积了太多的淤泥,阻塞了南江水涌入宁河的河道。 李叶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势,整个南江的流向是从西向东,而和宁河交界处恰好地势比较平缓,所以南江从上游带来的泥沙就在此处淤积。 长此以往,就慢慢的无形中抬高了宁河的河床,而恰好今年雨水较少,南江的水位也大幅下降,而交界处沉积的淤泥就裸露出来,恰好阻断了南江水,造成宁河支流的干涸。 如果疏通一下沉积的淤泥,那么是不是说南江水就极有可能再次流入宁河呢? 李叶越想越有可能,在仔细的推演过后,李叶觉得这个大胆的想法极有可能实现。 于是立马叫过赵安,回去找李管家商议! “大人,大人不好了?” 周大才正在王氏房里休息,当初周大才也是看在王氏长的还不错的份上才娶她过门,娶过门才知道好看的女人一张皮,性子确是暴躁异常,隐隐的还有点压不住她。 “什么事儿这么大呼小叫的,进来不知道先通报一声吗?说吧,什么事儿?” “王公子兄弟二人在城外被人打断了手脚,还被人扣住了!” “什么,什么人敢动我娘家兄弟,老爷你可得为他们做主啊,这也太不把你看在眼里啊,你不帮他们讨回公道,以后就不要上我的床!” “行了,行了,事情还没弄清楚呢,你先不要闹行不行?” 周大才也拿自己这个夫人没有办法,完全没办法和一个女人讲道理。 “说,打伤我两个小舅子的是什么人?” “那人说他叫叶子木,还叫您天黑前给他个交代?” “真是狂妄至极,打伤人还要被害者给他一个交代,他当他是谁啊!等等,你说他叫什么?” “叶子木啊!” “叶子木?” 起初周大才没有想起来,作为京城县令,对京城的权贵自然熟悉的很,京城似乎没有叫叶子木的权贵。 不过立马想到了什么,道:“是不是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而且看起来特别贵气的一个年轻人!” “贵不贵起没看出来,但确实比较年轻。” “那就应该不会错了,应该是那位爷了。” 周大才是知道李叶的身份的,当初去何老头家赔罪的时候,李叶给那爷俩介绍的时候好像告诉他们的时候,把自己名字说的好像就是叶子木。 完了完了,如果真是那位爷的话那估计打也就白打了,不过他们又是怎么惹到那位爷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仔仔细细的给我说来,要是漏掉一个字,小心我也打断你的腿。” 来报信的是跟着王成混的一个狗腿子,对王成是怎么惹上李叶的经过一清二楚。 于是在周大才的恐吓下,原原本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包括王成是怎么收取水费,怎么和刘老六等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