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忘了说,只好低头去亲他的唇角,轻声细语地认同道:哥哥表现得很好,所以能不能更好一点唔 祁源逮住了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飞快地伸出一只大手,温柔又强硬地按住了他的脖颈,咬住了他的下唇,逼他和自己接了一个激烈又绵长的吻。 冬日的午后,阳光正好,屋子里泄了一室春光。 等一切恢复平静时,天色已暗了下来。 祁源长手长脚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身上叠了一个心肝宝贝。 虞泽眼眸半阖地趴在他胸前,嗓音又软又糯地骂道:白、日、宣、淫,哥哥你真是越来越了不起。 小心肝,跟你在一起哪里还分得清白天黑夜的?祁源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胸腔都在震动,你说说,你是给我下了蛊?要不然我怎么时时刻刻只想看着你,疼爱你,最好永远待在你身体 最后一个字被冰冰凉凉的小手给捂住了。 倒打一耙?虞泽抬起眼睫,自以为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祁源,你还要不要脸了? 殊不知琥珀色的眼瞳里水色潋滟,这一眼不仅毫无杀伤力,反而瞪得祁源又荡漾起来,握着他的手不规矩起来 嗡嗡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发出震动声。 祁源压根没打算理,正准备继续自己的不要脸行径,却被小家伙推了一把,把我手机拿过来。 好嘞,媳妇儿!祁源活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大狗,条件反射地执行媳妇儿的命令,长长的胳膊一伸,就把手机捞了过来。 虞泽侧着脸贴在他胸前,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小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疲惫又苍老,小心翼翼。 虞泽愣了愣,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是周陈生。 您好。他从祁源身上翻了下来,坐到沙发上,客客气气地问道: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就是那边的人局促地试图组织语言,但却吞吞吐吐、含含糊糊说不清楚。 虞泽耐心地等待着。 周陈生心一横,老脸也不要了,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前段时间出了一些意外,叔叔破产了。现在年关将近,上家里来要债的一茬接一茬,你妈妈她受了很大的惊吓,能麻烦你把她先接到你那边去住一段时间吗? 虞泽一时没有说话。 沧桑的声音重新变得小心翼翼,叔叔实在是没办法了,看在你妈妈她生你养你的情分 她要跟你划清界限?虞泽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那边愕然了几秒,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妈妈呢小泽? 周承安呢?他也不管你? 承安周陈生的声音显得更局促了,承安他的公司刚刚才成立,资金还周转不开,我怎么能这时候小泽,算叔叔求你了,你把你妈妈接过去待一段时间好不好? 一段时间是多久?虞泽站了起来,赤脚踩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冷漠地问道:我是她的儿子,我当然应该尽我的孝道。但您确定虞女士离开周家以后,还会再回去吗? 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虞女士,她生来就是要被娇宠的,吃不得一点苦,除了做一个依附男人的菟丝花,她没有任何生存能力。 当年能把他生下来,大概是虞女士这辈子做出的最伟大的决定。 但周陈生的一辈子未免可悲,勤勤恳恳地庇护着妻儿,临到末了,竟然都是只能同甘而不能共苦。 祁源也跟着起了身,从他身后圈住了纤细精瘦的腰,下巴轻轻磕在他肩上,沉默地拥抱着他。 虞泽挂断了电话,微微侧过脸,蹭了蹭他的。 * 第二天,祁源陪着虞泽一起回了一次周家。 时隔一年多,再次踏进这个地方,虞泽说不上来心中涌起的情绪是什么。但他看到沙发上怀里抱着孩子的虞女士时,心绪再次沉了下去。 尽管生活捉襟见肘,但虞女士一如既往地优雅精致,只是眉目间笼了一层显而易见的忧愁。 小泽,你来了虞女士一见他就站了起来,阿糯,叫哥哥。 她怀里白嫩水灵的小女孩好奇地扭着胖呼呼的小身体动来动去,葡萄似的眼睛在两个陌生哥哥身上来回打量,最后甜甜地叫了两声,哥哥!哥哥! 虞泽不想寒暄,伸手拉过了身后高大的男生,毕业典礼时您应该见过了,他叫祁源,是我的恋人。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