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神的仆人”佳恩克确认的话,说不定能获知别的内情。 咦? 怎么回事? 我的通讯录上就这么点人,怎么会找不到佳恩克的电话号码? 可恶。 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我又翻出近期通话记录。 没有,没有佳恩克的。 难道说…… “……宴。”不远处传来很轻的,叫我名字的声音。 我看过去,是站在一米开外的果果,她绞着手指,看来是用了相当大的勇气。 “你也是想上厕所吗?”我指了指走廊另一边的指示牌。 “……是。啊!不是。”她支支吾吾的,“主持人她还在哭,节目暂停十分钟。那个……一直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吗?如果可以说的话……” “我找不到佳恩克的号码了。”我说。 “佳恩克?”她努力思索了一会,“佳恩克是谁啊?” ……被回收了,彻底的。 一旦完成任务,就立即消除痕迹,进行回收了吗? 作为有目的地制造出来的量产仆(道)人(具),既然完成一个使命,就得开始做下一个,永无止境。 如此比较,我是幸运得多的那一个。 “没什么。放心吧,我待会就回去。”我打发走了果果。 事已至此,“我身上的绝对选项已经消失”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至于绝对选项曾经给出的“获得冠军”的任务,自然变为无效。 现如今的我,是完全的“自由”。 是呢,在“回去”之前,要先把各种事情处理完才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尽管走廊空无一人,我用确信的口吻叫道:“西索。” 一张扑克牌挡在我眼前,是黑桃4。 “发现了?” “不,碰碰运气。” “哼~”那张扑克牌的主人,西索收回了牌,在他手上翻转过后,变为红心a,抵在他的下巴,“想要的东西,得到了吗?” “托你的……洪福。” “那宴酱不是得……”他一个挑眉,“感谢我?” “哈——”我作势扬起嘴角,下一刻就恢复了冷淡,“我说着玩的。我想你也是。你应该和库洛洛的手下待在一起。” “他们可不这么想~”西索换了个放松的姿势靠着墙壁,“没有‘那个’,比赛终于能回归正轨~超出预期,我等得实在有些焦躁……我希望赢的那个人,是库洛洛~” “跟我说有用吗?” “和谁?” “神。”我笑着走开了,“有什么愿望,你就和神去说吧!!” 人渣。 …… 维卡拒绝别人替补主持,硬是支撑完剩下的节目,她战战兢兢的样子着实使人同情,在节目过后,粉丝数不减反增。 没人记得除我以外的人在节目上讲了什么,同样,“慕斯”粉丝数不减反增。 ……我大概能理解西索“超出预期”的感受。 想起k社社长曾经疑似胡说八道的推论,也许那就是业内经验积累的结果——鬼才知道观众们想看什么。 笔记本里不知道单曲循环多少遍的歌曲,感觉对这旋律的熟悉度差不多够了,于是我取下耳机,稍事休息。 恩,这首就是“慕斯”成员们共同制作的歌,从这次比赛开始,真正的原创曲。 拒绝了经纪人提出的“进行更专业的编曲”之类的援助。 只想放手做一次自娱自乐的演出。 “决赛集合出发的时候,我会来接你们一起去会场。”经纪人,不,酷拉皮卡尊重了这边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