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消失了! 一时得意忘形,我头脑发热地暗暗加重胳膊的力道,想给库洛洛一点苦头吃。 他不是也不能用“念”吗? 谁怕谁啊?! 然而我低估了敌人的实力……他看起来瘦,力气还不小。 不相上下? 不,是彼此有所保留。 没有理由在这里撕破脸面,却也没有理由马上休战。 周围库洛洛的粉丝们对于超过五秒钟的拥抱福利,纷纷表现出极大不满,群情激愤。 激愤个屁啊,这家伙的怀抱里没有任何温暖好吗?! “我数叁下,同时放手。”库洛洛低声说,“叁、二、一。” 我不敢恋战,如蒙大赦地在听到“一”的时候松开手,后退开去。 靠,感觉骨头快断了,真tm疼!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随便招惹他了。 心累,没意思,我不玩了! “闪开!!闪开!” 随着粗鲁的叫嚷声,从中间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群新闯入的,手拿棍棒的男子。 反正这里不是我的地盘,我不愿搅混水,想要离开,却发现为首的人是我认识的——在我推波助澜下当上混混头子的鞋男。 “boss好!”鞋男深深鞠躬。 他手下站成两排,随着他俯首,“boss好!” 好个屁啊!搞这么大的阵仗很烦人啊! “别叫我boss。” 没想到鞋男终于听得懂人话了,“宴大人。” 手下们跟着喊道,“见过宴大人!” 别这样! 太羞耻了! 你以为是拍电影吗?!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我警觉地盯着他手里的棍子。 “宴大人,请恕我们来迟!听到宴大人握手会的消息,我们是来给宴大人撑场子的!搞错路线所以绕了一点远道。”鞋男拿起棍子,“这不是武器。在进门的时候是通过检查了的,是如假包换的荧光棒。” 像棒球棍一样又粗又长的荧光棒难道不也是凶器的一种吗?! “荧光棒是演唱会用的,握手会不需要。” “保安也是这么说的。”鞋男说,“但是,没有演唱会,我们也愿意为宴大人打call!” 得了吧。 还学人家打call? 你们混混能不能做点符合身份的事情,比如去收保护费之类的。 “散了散了。”我摆手道,“这里没你们的事,别瞎掺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往回走,鞋男仍然跟在我后面,“可是宴大人的经纪人说正发愁没人捧场。” 净说什么大实话啊?! 附近听到他讲话的人开始交头接耳,感觉糟透了。 有混混开路,不到一分钟就回到了我们“慕斯”的摊位。 “经纪人啊!”我先找酷拉皮卡兴师问罪,“就算没粉丝,也不用要求以这种方式捧场吧?!” “这是他们自愿的。刚刚你不在这里,他们向我询问起你的情况,我只是如实相告。”酷拉皮卡说,“既然没有恶意,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怎么看都太诡异了!搞得我好像是个混混头子!” “他们不是对你很尊敬吗?” “可我不是混混头子!” “至少看起来没差别。”酷拉皮卡不置可否,“所以我顺便拜托他们决赛的时候帮忙在网上给‘慕斯’投上一票。有总比没有好。” 承受不住其他人异样的眼神,我以强硬的态度要求鞋男带着手下离开。 至于决赛投票的事情,就暂且保留了。 这点的确聊胜于无。 混混们一走,瞬间清净了许多,我回到座位上,把库洛洛的写真集扔到一边,拿起游戏掌机,正要继续游戏,又有人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 那是一个在外观上符合网上对肥宅所有恶意评价的胖子,过于红润的面色,有种即将中暑的迹象,“请、请问……” “我对这里不熟。”我重新埋下头,选择继续游戏,“问路请找附近的工作人员,谢谢。” “不,我不是。”胖子喘着气说,“我,我是宴炭的fan!” “虽然很可怕,但是很可爱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