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鬼才愿意干这事。 然而我低估了混混们的决意。 为首的混混俯首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倒是反被吓了一跳。 其余的混混们则为了他的举动抹着感动的热泪,“不愧是x哥!”“敢做敢当的汉子!”“纯爷们!”“真男人!” 屈辱的行为在他们的感言中变为可歌可泣的牺牲。 压住差点冲出喉咙的大叫,我闪到一边,试图板起面孔,“我、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们居然当真了!这不是白痴吗?!” 混混们撩起袖子就要跟wo干上一架,这正是我期待的发展,却被为首的混混拦住了。 接着,他发表了疑似鸡汤的大论,稳住众人,便先行撤退。 说实话,我最烦这种无法用拳头沟通的对象。 刚刚的情形,更是在我心中造成了一块不可忽视的阴影,我只想立刻把沾了口水的鞋扔掉。 “怎么啦,宴大人?”佳恩克问道,“脸色不太好啊。” 没有绝对选项作用,我的头仍是疼痛的,“你说怎么会有人真的说舔就舔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佳恩克拍着胸口,“宴大人的吩咐,我乐意之至!!要舔吗?宴大人?” “……我可以揍你吗?!” “当然可以啊!!” 找错谈话对象实在是件可怕的事情,我的叁观危在旦夕。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我抬手挡在摄像头的方向,对女记者说,“采访结束了。我回去休息了。” 她撒了几句娇,我充耳不闻。 另外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使我在走进公寓前停下脚步。 昔日的同伴,学校社团里曾经的友人,叁人,局促地揣着似乎许多的话语,喊出我的名字,“……宴。” 在外面不便讲话,我招待她们进屋来谈。 最近几天忙着打架生事上网回骂,疏于打扫,把沙发上的杂物简单清理过后,才容得下来客。 佳恩克去倒茶,我们四人中,先由果果开了口,“呃,那个人,不是理事长吗?” 她们对佳恩克的认识尚停留在上一任“神之仆人”沃尔特的身上,我省略掉过程,解释说,“不是的。他是理事长的双胞胎弟弟,他叫佳恩克。” 等佳恩克放好茶水,道谢声止歇,沉默便笼罩下来。 于是轮到我开启谈话,“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们神色各异地面面相觑。 “宴。你……”美海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见到网上的那些评论了?” 这不是废话吗? 我还亲自在热门评论下面和多人进行言语攻击对战,学到了不少骂人的方法呢! “见到了。”我简短地答道。 “这几天……”英理面带愧意,“对不起,你还在生我们的气吗?” “没有。”我想我早忘了,目前我主要对网上大批骂我的人感到愤怒,“真没有。” 上次节目录制时产生的隔阂,我认为是很难消除的了,对于选择疏远我的叁人,我想不到她们有何理由再与我亲近。 “宴!从那之后,我……我……”果果的情绪有些混乱,“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就、就好像被打败了,被什么东西……我不能、不能轻易地放弃。” “你想说什么。” “我!我啊!”她用力地吸了几口气,“idolproject……” “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感情地说,“我现在的状况一塌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比赛已经无所谓了吧。” “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啊!”果果叫道。 “那种事情?哪种事情?”我并不想获知具体答案,不过是随口反问,“你们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很遗憾辜负了你们的期望,我——我本来就是这样。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 她们想要开口,被我打断,“继续和我这种人扯上关系,只会招惹更多麻烦。” 我二话不说,强行送客。 费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