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久以来期待的东西。 那是—— 来自“神”的短信。 怎么还不来啊?! “喂!”我用另一只手抓起五号的衣领,“你这货不是真心的吧?!” “我这颗心比珍珠还真啊!”五号大睁着眼睛,很是无辜地说,“如果需要证明的话,就把我的心挖出来好了!” 来、来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手机上最新的讯息,上面显示内容是:好感度不足,任务未达成。 “你这个感情骗子!”害我空欢喜一场。 “啊?!”五号满脸困惑。 “虽然不知道你有何居心,不过算你走运,我现在没空管你。”我懒得多看他一眼,收起手机,甩开他,对主持人招呼道,“主持人!” 主持人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来。 刚一靠近,我就把他撂倒在地,手肘卡住他的脖子,“我问你,七加十二等于多少?” 之前的配乐早就停了,现场安静又诡异。 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主持人老实回答,“十……十九。” “不,你错了。十九分不能让我成为胜利者。”我压低声音说,“应该是叁十六才对。” 控制着不使人昏厥,又能使人感到充分痛苦的力道,我缓缓地说,“不论如何,这场比赛必须是我获得冠军。要不然,你想为了所谓的公平公正献出年轻的生命?难道不觉得可惜吗?” “再怎么说这也……”在我的挟制下,主持人艰难地喘了口气,“一看便知的计分……观众又不是傻子……你、你为什么……” “你当然不会明白。没有人会明白。别管这么多,照我说的做。”大概是压抑着什么,或者是恐惧,我也在颤抖着,“毁了我人生的人……我一个都不放过。说吧。宣布我的胜利。” 主持人像缺水的鱼,嘴在一张一合,也和鱼一样,发不出声音——恐怕是我勒得太紧了。 不仅如此,他昏了过去,真是没用。 “既然要获得游戏的胜利。”当我打算继续对主持人动手,有一个参赛者说,“要接受我的挑战吗?” 扫了眼那个人的分数,的确满足我的要求。 至于那个人,我不得不认为他别有所图,必须提高警惕,“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相信你不想发生‘意外’。”贸然发起挑战的库洛洛说,“使用节目里随机的游戏,如何?” “好吧!”姑且是名正言顺增加分数的机会,先不论其中可能的风险,我何乐不为,“那就试试吧!” 掐主持人的人中令他清醒,继续主持新的特别决斗。 迫于形式,他有气无力地举起话筒,声音里满是无可奈何,“请……请在屏幕上显示的题目编号中选择其中一个……” “九死一生的九。”我说。 与编号相对应的题目一出,我立刻皱起眉头,“给我换一个。” “咳、咳。”主持人尚未恢复状态,咳了几声,又说,“根据节目规则,不能换题。” 观众席嘘声四起,我不便做得太绝,只好硬接下来,“好。就这个了。” 准备道具的中途,主持人按惯例介绍起游戏规则,“这次选中的,是大家非常熟悉的pockygame。也就是两人分别咬住pocky的一端,同时开始吃,先咬断pocky的就算输……” 我周身的低气压,令离我最近的主持人说话声越来越低,“……究竟鹿死谁手……” 道具布置完毕,我和库洛洛面对面坐下,一盒pocky被交到我手中。 我盯着库洛洛,一边试图从他人畜无害的表面看出蛛丝马迹,一边抽出一根pocky,放入嘴中。 可恶! 什么破游戏! 我宁愿选近身格斗! 不过,在同样不能使用“念”的情境下,能不能打赢库洛洛,还是个未知数,毕竟我对他不太了解。 以西索十二分热情的态度来看,库洛洛的实力应该不在他之下,我恐怕难以匹敌。 啧,最好不要硬碰硬吗? 尽管库洛洛碍于除念的事情,暂时不会杀我,他的手下们仍然是一大ma烦。 想问题想得太入迷,完全忘了眼下的状况。 “……”我朝主持人递出空的pocky纸盒,“不知不觉就吃完了,劳烦再来一盒。” “好——好。”主持人点头哈腰,忙不迭地接住,“马上。马上。” 过度思前想后,我弄断了五六根pocky,才成功叼在嘴里,向库洛洛抬起下巴,“……喂。” 后者似乎刚刚回神,“抱歉,稍微走神了。” “我认输。”库洛洛举起双手。 咔! 我咬碎嘴里的pocky,猛地站起来,指着库洛洛的鼻子大叫,“你tm在玩我?!” “不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