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自我,如出一辙的愚蠢。 【选吧:1.身上的伤口瞬间痊愈2.身上的伤口变得很严重】 选了2以后,我喉间一热,大口地吐出鲜血。 像是被拦腰截断一般,下肢没了知觉,腹部的伤口如同活物,能清楚地感到它张开大嘴——裂开了。 并且超出了原先的范围。 体验过强制痛经,我知道绝对选项的效力很强,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强到这个地步,“唔……” 大金主根据我视线的方向,立即按下了床边的呼叫按钮。 “你啊……”大金主垂下眼帘,不带感情地说,“是笨蛋吗?” 没等我回话,大金主的身影跃出窗外,消失不见。 下一秒,值班护士推门进来,被床上蔓延开的血腥吓了一跳,“这……怎么……” 她迅速叫来医生,再加上帮忙的护士,病房变得非常热闹。 他们叫我保持清醒的时候,对我说,“接下来的手术需要签字,你有可以联系上的家属或者朋友吗?” 居然要做手术吗? 我有些懵了,茫然地张开嘴,吐出一个字以后,半天说不出后续,“我……” “宴。”从人群之外,门的那边,传来呼喊声。 那个人挤了过来,是沃尔特。 我在信息里将情况描述得不足挂齿,所以他此刻的神情异常焦灼。 真是稀奇的表情,以前我和敌人对战时,不是会作壁上观吗? 也许是情境不同吧? “这位?”医生把目光投向我。 “家属。”我回答。 医生身边的护士把手术同意书交给沃尔特。 他只听了说明的开头,就提起笔,签下了名字。 去手术室的路途很短,一下就结束了。 “不会有事的。”在随行的路上,他来不及说更多话,握了一下我的手,“我等着你。” 唉? 我会死吗? 对所谓的事态,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所以…… 麻醉的作用下,我陷入了沉眠。 仿佛一瞬,世界从静谧切换成另一种宁静。 将天花板完全纳入视线前,沃尔特的脸先出现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啊……”神思游离了一会,我猛然回神,“还,还好吧。” “我一直在旁边,有需要就跟我说。”他说完,坐回到床边的椅子上,以平和的笑容看着我,就像是在家里一样。 不知怎的,头脑运转速度迟缓得要命,过了半晌,我这才缓过气,“发型,换了?” “作为理事长,表现得成熟一点,我想会更好。”沃尔特轻轻点头,“宴觉得呢?” 他将刘海梳成了斜分,穿着一如既往是衬衫和西装裤,与其说是成熟了一点,不如说是…… “新入职的毕业生?” “这可听不出是褒义啊。” “总之,不是贬义。”我说,“现在就很好了。” 谈话结束,空气中流动着冰凉的,消毒水的味道。 沃尔特什么也不问,我反倒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这次我……选错了选项。” “因为一心想要逃避……” “会变成这样,是给我的惩罚吧?” “真是……坏心眼的神明啊。” 沃尔特始终没有讲话,静静地听我说完,见到我期望的眼神,便开口道,“未来会怎么样,只有做出选择后才知道。” “选你自己想要的,就可以了。”沃尔特扬起嘴角,蓝色眼睛里的笑意很温暖,“宴一点错也没有,我能够保证。” 一点错也没有?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头脑放空,感到胸腔里,心脏的鼓动变得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