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芬克斯推崇强大,换种说法,强大也是暴力的一种,不知怎的,芬克斯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说法不是空穴来风。 仅仅看得过眼的女人,即使不喜欢,照样能产生冲动。 侠客已经行动了,她因为窒息,稚嫩的脸上堆起了缺氧的红晕。 芬克斯稍迟一步,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无法讲话,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明的音节。 两人的夹攻让她逃离不开。 如摔在地面,渴求回到湖泊的鱼。 她的脸皱到了一起,扭转着腰肢,极力求生。 没想到却因此,令体内的异物进入得更深,她含糊不清地哭泣着,毫无章法地胡乱挣扎起来。 飞坦踩住她散落在地面的红色长发,止住了她左右乱晃的头颅。 其实侠客想多欣赏一下她苦痛的表情,见此,便作罢了。 这才伸手固定住她的头,正式侵犯她的嘴巴。 每次让她得到呼吸的间隙时,就坏心地进入。 她的呼吸,没有一次是完整进行的,后来被呛得面红耳赤,脸色隐隐有些发青。 那张笑脸下的獠牙也是挺尖利的。 看着侠客自认为是逗弄人的行为,飞坦如此想到。 两人结束后,他们便放开了她。 歇了一会的她,见他们似乎不打算继续管她,便开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身后留下蜗牛似的湿润的痕迹——所有人都知道那道痕迹是什么。 众人发挥默契,一齐看着,没有讲话。 第四人迈开步子,捉住她脚踝时,侠客像是好心似的,提醒她道,“还有团长呢。” 她瞪大了眼睛,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大概是在求饶。 侠客给她把脱臼的下颚正了回去,她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不要!”,流了很多的眼泪哗啦啦地又流了下来,胸膛贴在地面,伸出手,极力想要逃离。 “真是很有活力……”团长感慨了一句,没有拖动她,往前走了一步,抬高捉着她脚踝的手,挽住她的腰。 已被连续入侵两次的地方湿漉漉的,虽然狭窄,但也容易进入了不少。 未愈的伤口由于他的动作冒出新的血液。 重获言语的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仍旧只有哭喊,以及越来越无力的逃脱。 ……总觉得有点奇怪。 做了一会,团长心中异样的感情愈加明显,却说不出是什么。 不过,并不是不详的预感,所以他当时没有特别在意。 他们轮番地,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到第二天晚上,因为没准备让她活着离开,就将她彻底玩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身体是死亡了。 她眼里的神采却仍和刚开始抓来时一样,过了很久,才黯淡下去。 末了,侠客问飞坦,“她是什么人?” “……”比起侠客的问题,飞坦更想知道侠客为什么会这么问,“不知道。” “她在断气之前,也还在期待着某种东西。”侠客平静地分析说,“确信着某种能拯救她的东西,是什么呢?” 飞坦用手指抵住她的颈动脉,即使再叁确认,那里的确早就失去生机,“她真的是死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团长说,“虽然有所防备,不过,到底是什么都没发生。” “把她好好地埋了吧。”芬克斯提议道,“她不会变成僵尸吧……你们看我干嘛?!” “你还相信僵尸?”飞坦不怀好意地笑他。 “僵尸的传言很多。”侠客补充道,“事实上没人见过。” “喂!”芬克斯稍感不满地喊了一句。 “算是有趣的想法。”团长不像是在开玩笑,认真说,“真有的话,倒是想见见。” “连团长也……”芬克斯无语凝噎。 “嘁!”最后,芬克斯甩动手臂,“那种东西有多少我就揍飞多少!” 他的发言引来的是众人的笑声。 不知道是谁做的,她的尸体终究是被埋掉了。 也没有人知道,她临时前一直期待着的,是可能出现令她脱离困境的选项的绝对选项。 她等了一天一夜,没有等来救赎,就先等来了死亡。 是身体首先支撑不住,不能责怪她。 “为什么……不出现啊……” 这是精神可嘉的她最后的遗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