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业着。 难怪不需要衣服,袜子也在这期间被除去。 后背和腿上都用绷带重新“装点”。 分不出是哪里更痛。 已经没有要感受的重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从各处流出的血润湿全身,因为失血,再加上无法忍耐的疼痛,我想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了。 眼眶中的玫瑰,此刻是淡红色。 还没有……还没有完…… 他说的……真正的红色…… 我想……恐怕得……到那……为止…… “你比最开始可爱多了。”他托着我的下颚说。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我满脸都是血和眼泪,口水也流了很多,糊了一身的血。 好……痛…… 对于接下来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我不抱任何期望。 飞坦离开片刻,回来后,把他手上的东西展示给我看。 是灰色的耳朵型的发饰……我哆嗦了一下,很怕他像刚才的绷带一样,说不定会直接插到我脑袋里。 我咬紧牙关,做好了疼痛的准备,他抬起手,只是正常的戴到了我头上。 “喂,你怕的应该是这个。”他给我指正道。 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上还有另一样东西。 “你还真的很喜欢说谎。”他缓缓地说,“我平时做的事情,就是从人嘴里掏出真话。所以,不要随便把人当白痴。” “说谎的人,被狼吃掉的故事,你听过吗?”他把玩着手里的东西,“那种人,也叫作‘狼孩子’。” “多适合你。”他把手中的东西提将起来,是一条灰色的狼尾巴,尾巴根部连着一长串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喂,你知道要怎么装上去吗?” 我不解地望着他。 “很诚实的反应。”飞坦歪起嘴角,“放心,马上你就会知道。” 他绕到我身后,我感到他把那珠子塞进了我后面,不由得绷紧了身体,“……唔呜!” 这一动带动了全身的伤口,各处撕裂的痛苦席卷而来。 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哀叫。 不像人类,真的像是动物了。 而且是被残杀着的哪一种。 我以为我会被来个对穿。 不清楚他怎么做到的,或者说,我是怎么做到的。 那一串起码有七八颗的珠子,全部塞了进去,竟然没从我嘴里溢出来。 安装完毕的狼尾巴,毕竟不是我本身的东西,飞坦一松手,它就无力地耷拉在我身上。 不过真正的狼尾巴就是下垂着的,于情于理并不打紧。 肚子非常难受,没有余力去看玫瑰现在的颜色。 “开始正戏了。”飞坦向我宣告,拔出了我双脚上的剑。 因为拔剑的疼痛,更因为恐惧即将发生的未知的事情,我颤抖了一下。 够……够了……我……我……不能……更疼了…… 他抱起我的腰,把尾巴拂到一边,没有任何预兆地,粗暴地挺入了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我迟滞地痛呼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能是不太顺利,他后退了几次,经过尝试,才进入到了深处。 他停下了,我身体的痉挛却无法停止。 “遗憾?不,应该是正好……”他低声地对我说,“感谢我吧,让你体会到这个……成为女人的疼痛一生可只有一次哩。” 第一次没有了? 我似乎提不起这个想法。 因为头脑中充斥的全是痛。 他开始动作了。 抽动得太激烈,尾巴被挤出来一些,他随手重新塞回去。 前后塞得满满的,从疼痛变成麻木,下半身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 不过我还能感到除此以外的伤口崩裂的痛苦,我好像要裂开了,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那种,拼都拼不起来。 痛快地从我身体里发泄出来以后,他抓起我的头发,以此提高了我的头,“和我做得爽吗,女人?” 脸上的血差不多干涸了,仅剩的一只眼睛被血块粘住,根本睁不开来看他的表情是何等的残虐。 血流得太多,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我只觉得很冷。 不,是确实不存在了。 他切下了我的手指。 把我翻到正面,一边继续侵犯,一边切割下我身体的一些部位。 虽然看不到,也出现了耳鸣,但感觉得到他的欢愉。 有……什么……快乐…… ……是……疯子…… 心脏终于停止跳动的时候,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再也……不会有……这种……时刻……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