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理最近一直不太开心呢,好难接近……” 我和英理是“慕斯”的缘故才有过不算少的交流与会面,属于熟人的范畴,即使对于她的烦恼内容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说出来,毕竟根本原因在我身上,“恩,大概有什么烦恼吧。” 反正男女混校制已是既成事实,和她一样暂时不能接受的学生恐怕并不少,以后慢慢接受就好,明明不会伤害到任何人,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啊。 于是我的关注点放到存在感过于爆棚,导致孤身一人的男学生身上,他不会继而遭到校园欺凌,然后想不开之类的吧? 假如发展到那个地步,对学校的声誉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 只见他嘴唇动了几下,自言自语着。 对他的精神状况非常在意,我不由得很想凑近去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选吧:1.上前搭话,“喂,你是处男吗?”2.上前搭话,“喂,你想和我来一发吗?”】 好烂! 脑子都烂穿了! 正常人哪有这么搭话的?! 啧……头部传来刺痛。 立刻和果果分别,我大跨步走到那名新生面前,快接近时,听到了诸如“太好了”、“后宫”之类的字句,不用多想那些字的意思,有一句“太好了”表示他情绪尚佳就行。 在大众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形下,注意到唯一一个向他走来的人是极为容易的,没等我完全走近,他蹲下来,视线与我齐平,扬起亲切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我看过他的学sheng资料,本人和照片上相差无几,是个五官端正,但因为缺乏个人特色而与“帅”这一词擦肩而过的……普通人。 不好意思,我必须要问出那个问题,“喂,你是处男吗?” “……哈哈?”他慢上一拍地转移话题,“小妹妹是小学部的?” “这个学校只有高中部。”虽算不上言辞令色,我的口气也是严肃的,“我是你学姐,用敬语跟我讲话。” “学姐?”他似乎想清楚了原委,点头道,“跳级的天才?” “夸我也没用,我已经十七了。” “那不就是合法萝……” 一拳揍到他下巴,他应声倒地。 “啧。”我收回拳头,“通常是社会上的渣滓才会这么称呼我。” 果果跑过来,“没事吧?” “没事,我有留手。”我正了正胸前的领结。 “不是啦。”她无精打采地说,“你突然揍他,我还以为他想对你不轨呢。” “不轨倒是算不上。”临时起意就揍上去了,此刻良心终于受到谴责,“看到他脸上有虫子,就忍不住挥起拳头……我先把他送医务室吧。” 果果拉住我的胳膊,“这怎么行,碰到男孩子的话,怀上小宝宝了怎么办。” 你们的生理知识都停留在同一层面吗?! 所以说学校招生制度改得好啊。 要不然出社会容易被骗啊。 “没,没那么容易的。”不过要解释,也不太好解释这个问题,索性将错就错,拿出手帕裹住手,“你看,我用手帕包住手,再碰他,就没事了。” “哦哦,这个方法很好哦。”果果恍然大悟,“恩,那我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太危险啦。” 除念任务到期,能够使用“念”的我,打不过难道还逃不掉吗? 按照通常情况考虑,是没啥危险的。 想归想,何必拒绝别人的好意。 抓着新生的后衣领把他拖到医务室,放到空床上,就和果果一同回到教室。 “早上好!”果果扬起手,嘻嘻闹闹地在门口大声打招呼,“大家,好久不见啦!” 四处响起回应,然后教室里的各聊天小组各行其是,接着聊起春假时的见闻与趣事。 果果也加入其中一组,热火朝天地聊了起来。 我……我的真实春假经历不太适合和人聊,不如用来拍电影,分类为限制级,在影院上映前必将遭到大量删减的那一种。 坐在我后面的大金主同上学期刚来时一样安静,端正地坐着,双手放在桌上,捧着一本《染红的街道》。 深蓝色的书封映衬得他的手愈加洁白,像玉石一样。 这样看起来,他很像一名文学少女……不,男。 虽然知道大金主来学校的原因,可时隔两个星期再在教室内见到他,总是觉得他呆在这里这件事情,十分奇妙。 大金主可是职业杀手。 并且不是一般的,是大名鼎鼎的揍敌客家的呢。 以和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