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我视死如归地下移视线,咬牙将双手都覆在“那个”上面。 异样的触感和温度,难以直视,更不想形容的外观。 幸好我这时是坐着的——我腿都发软了。 回忆方才的指点动作,我绷紧神经,万分小心的……上下摸。 “怎,怎么样?”我扯出笑容,昂起头问道,“是,是不是觉得超……超级……呃……爽?” “没什么感觉~”西索思考了一下,“恩?看你这时还含着眼泪,倒是让我觉得有点兴奋~” 好……变,变态啊……这货。 “那我大哭一场你就会兴奋到极点吗?” “会那样不就是人渣~” 没,我觉得你就是那种人渣。 单调地摸了很久,我忍不住问,“喂,你能早点完事吗?” “这要求很伤自尊呢~” “可是我手酸……” 抱怨到一半,他握住我其中一只手,“动作太轻,稍微加上一点力道~来,你摸摸这里~” “唔……有什么用吗?”任由他的牵引,我手上的动作因此有了变化,“呃啊……怎么觉得有点湿……好恶心……你……你要结束了吗?” “别说得这么过分啊~”他以确信的口吻说,“才刚开始~” “啊……啊……不是吧?”我头都大了,“怎么样才叫结束?” “[哔——]之后~” 直白明了,到达了需要消音的地步。 我自感无颜,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要是你想快一点……” 迅速抓住救命稻草,“该怎么样?!” 然后得到事无巨细的解说,“类似我对你手指做的那样,用[哔——]的[哔——]后[哔——]~” 唯一不该做的事情就是问他本人。 他说得出口,我听不下去。 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 “拜,拜托了……请让我……”半途阻止了所谓的超详细教程,“还……还是用手吧。” 不耻下问,加上我不懈的努力。 假如说前半段的精力集中在克服羞耻感上,后半段就是纯体力劳动。 习惯了之后,只会觉得很无聊,虽然照着指点在做,却不觉得有什么高明之处。 因为我看他始终没啥特别的反应,相当缺乏实感,好像摸的是别人,我数度怀疑是在做无用功。 我不会被那侃侃而谈的样子骗了吧? 很有可能啊。 “这时可以快一点~”他告诫我说。 “啊?”为了选项任务,我任劳任怨地应道,“要怎么快?” “[哔——]~” 有气无力的时候,连脾气都发不起来,“……你,你是不是为了多讲点荤段子在耍我啊?” 终于—— 积累的精神压力超出负荷,思维猛然停止,我霎时昏了过去。 找回意识的时候,衣服还在,身上是被子的重量,西索则坐在地板上搭扑克牌塔。 “后来……”我爬下床,战战兢兢地问道,“怎样了?” “我说了句‘[哔——]’就吓晕了~”他随意间就搭好了一层,“还能怎样~” 谨慎地绕开扑克牌塔,我拿起放在客厅的手机,后知后觉地反问,“……吓,吓晕?!” 从卧室飘来回复,“那你想再继续也可以~” 虽然不知道判定标准具体是如何,但手机上显示选项任务完成。 不久前经历的酸楚、痛苦与难堪,仿佛瞬间消解了。 前所未有的开心充斥全身。 心底的阴霾似乎因此一扫而空,我挺起胸膛,无暇掩饰声音里的喜悦感,大声地回答,“还是算啦!” 放下手机,心情和身体一起放松,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昏过去之前的那段时间太过努力了吧? 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汗味好重啊。 呜呃……我居然会这么难闻,丢脸死了。 可以想象我昏过去以后,西索选择坐地板上的理由。 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被嫌弃了…… 别、别想了,我有点厌恶自己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