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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甜品甜到发腻


~”对方收紧了怀抱,“我说不定会兴奋的~”

    我当然穿着衣服,对方却赤luo着上身,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易就能传递过来,有点不自在,“那就别抱着我,你松手不就得了。”

    “下面也没穿~”

    “……你这变态。”

    热血上涌,我硬着头皮压抑下逃离的念头,以一动不动的状态问道,“抱着我有意思么?”

    “抱着你才可以更好地保护你呀~”

    意料之外的回答,正常到我失了责问他的主意,“啊,谢谢?”

    “不用谢~”对方笑得眯起眼睛,“这么坦率地道谢,宴酱是强化系的吧?”

    立于劣势,受人牵制的不快感,令我说了谎,“你猜错了,我是变化系的。”

    “变化系反复无常,又爱骗人~就算原本很重视的东西,可能在下一秒就把它视作垃圾~你是这样吗,宴酱?”

    “什么啊?”我不以为然地回望过去,“我才不相信性格占卜之类的东西。”

    意识到谎话被质疑,我伸出一只手,把盖住肩膀的被子拉至额头。

    被子挡住了大部分光亮,两人的视野便如同傍晚一样昏暗不明。

    另一只手抬到他眼前,竖起食指,“那就给你看看我是变化系的证据。”

    一秒。

    两秒。

    没有任何现象产生。

    “啊,我忘了,现在还不能使用‘念’。”没法展示费尽苦心钻研出来的技艺,我丧气地说,“那就下次吧。”

    被子里对面的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了摸我的头,“话说,宴酱睡觉的时候毫无防备呢~让我很想……”

    看来他入睡前会洗掉脸上的星星和水滴的图案,头发也散了下来。

    气质的改变,整个人变得相当陌生,谈话时有种莫名的隔阂感。

    唯一熟悉的,就只有脸颊上为了除念任务而画的涂鸦了。

    “很想在我脸上也画只乌龟吗?”摒弃杂念,我找回脑海中于对方的原始印象,“拜托,你会搞成这样是你自找的,关我屁事啊。”

    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变成另一种笑意,“……很想侵犯你~”

    “什——”正欲跟他理论一番,为了表演变化系的念能力而凑在他眼前的食指被他用手握住了。

    然后他的手往下一滑,握住手掌,竟然张开口,咬住了我的食指!

    牙齿摩挲着的坚硬感,似乎稍一用力就会咬穿手指那层薄肉,把关节咬断。

    “松,松口!”我伸出空余的手去钳他的下颚。

    他埋下头,躲过我的攻击,顺便把整根手指都吞没了,异常恐怖。

    断过手的人,大概认为断一根手指不算什么。

    我想可能是这样的道理。

    可是我不这么认为!!!!!!!!!!!!!!!!!!!!!!!!!!!!

    一边怒骂着对方,一边百般地试图挣脱。

    比力气,没有“念”,输了。

    比技巧,有一只手不能用,输了。

    比心态,很担心中途被咬断手指,输了。

    喘着粗气,姿势已变成了被完全的压制。

    他在上,我在下。

    一只手被摁在耳侧,一只手……食指还在他嘴里,暂时没被咬断。

    胆战心惊地盯着他慢慢地松开了嘴——看来这货的精神病的犯病劲头过去了。

    不——

    他品尝点心似的舔了舔那根手指头,逆着手骨的长势,舔到掌心。

    湿漉漉的感觉,不知道该说是恶心,还是悚然。

    我浑身发毛,缩起了肩膀。

    大气也不敢出。

    不一会儿,他的视线落回到我脸上,意义不明地浮起笑容,俯xia身,脸凑了过来。

    缺乏与精神病患者四目相对的勇气,我的眼神躲闪开了。

    ……身体却无处可逃。

    呼吸的热气吹到了耳朵里,有点痒,而进一步的,湿热的舌尖贴了上来,沿着耳朵的轮廓勾勒痕迹。

    “啊……”不安感膨胀到极限,我再也忍耐不住,四肢注入力量,挣扎起来。

    然而尽数被化解了,耳垂被轻轻地咬着。

    我只能止不住地颤抖,“不要……为什么,要舔……我的耳朵……”

    “力气变小了~”耳边的声音透着热度,“开始变得舒服了吧~”

    “……啊?”我困惑地叹了一声,“为什么?”

    除了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这次并没有传来回答。

M.ParTsorder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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