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一把攥起铃木山梨那两只不安分的狗爪子,这可真是油炸活蒸干煸剁椒爆炒俱不能消此心头大惊大怒大恨啊。 他允许她为自己倾倒是一回事,但是她举着她的狗爪子乱摸又是另一码事了。 迹部景吾十几年来能够洁身自好,靠不着刑法靠不着丑陋,全靠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洁癖嘛。 铃木山梨这样随便乱摸他,就是冒犯,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不收拾她,像什么话? 迹部景吾神色狠戾,压低声音喝道:“死丫头!你想干嘛?”他手劲儿越发大了,就是要让山梨疼一下知道知道教训。 低沉沙哑的音色竟塑造出情人低于呢喃的暧昧,发狠也好像是在玩角色扮演的戏码。 铃木山梨看看自己被紧紧攥住的小爪子,疼,真是疼!她尝试缩手但是双方力量悬殊,她用尽力气却毫无效果。 山梨被迹部的话砸得一愣一愣的,手指如被刺痛般蜷缩,两手又握成拳头。 她脑袋里盘旋迹部的话:想干嘛想干嘛想干嘛??? 迹部这会儿火在头上,连洁癖的习惯也管不住他了,只用身体牢牢禁锢住山梨,顺势低头恶狠狠瞪着她,等着这个一晚上叁番五次冒犯他迹部大爷的死丫头回答。 铃木山梨觉得自己应该是得了饿鬼病了,理智上客观上她明白迹部很不喜欢自己,自己应该放此聪明点,赶紧示弱求饶道歉,然后连滚带爬地离开。 鬼使神差这个成语可以说是完美描述了人类想做不理智事情的甩锅方法,铃木山梨眼前一红。 迹部景吾等来了回答,不过不是他所想要的那种。 这事儿对于有洁癖的高岭之花而言太震惊了,以至于他松开了双手,彻底放开了山梨。 这个......这个可怕的女人竟然舔他?! 在迹部景吾石化的同时,被放飞的山梨伏在他胸口玩得更放肆,人在丢失理智的时候往往会像开了外挂一样迅速习得某些平日里不会的技能—— 比如说挑逗,山梨的舌头比什么时候都更灵活更调皮,来回舔舐啃咬那粒小红豆,齿尖恰到好处的磨蹭让快感如电流般划过迹部景吾全身,他从石化中缓过来。 他出离愤怒了,他分明感觉到,下身那个腌臜物什已经不受他理智的控制了,它昂扬挺立,杀气腾腾。 铃木山梨不再拨弄,她微微喘息着抬头,由下往上,角度刁钻刻薄地扫视过迹部景吾,刻意在某处顿了几秒,再继续走过腰腹、胸口、肩颈...... 不过匆匆几秒,迹部景吾已经从这种打量中感受到许多意味,比如欣赏,比如戏弄,比如轻佻。 但当铃木山梨和他四目相对时,铃木山梨的表情和眼神都赤裸裸在告诉他,她并非戏弄也并非欣赏,而是——挑衅。 迹部景吾都没空寻思山梨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原因,他心里的火山喷发了,岩浆滚烫翻涌,携带而出的烟尘遮蔽掉清明神智。 迹部景吾一口气拉着山梨把她往里拽,山梨踉踉跄跄一路跟过来,他们俩停在床前。 迹部没有开灯,黑色窗帘把外界的月光阻挡得一干二净,山梨的大腿贴到了实木床的边沿。 一道划过气流的声音落下,窗帘缓缓上升,迹部景吾随手丢开遥控器,背对窗户,给山梨留下的空间很小。 从她的角度看去,月光仿佛是在迹部景吾背后炸开,全都远远逃开她而去。 她被挤得双腿微微弯曲,就在快要跌落在床之前,迹部景吾手一捞便揽住她的腰,他弯腰低头,她紧张闭眼。 “唔!” 铃木山梨嘴唇上清晰传来痛感。 md,这个死变态竟然咬我!!铃木山梨心下惊呼。 报了一箭之仇的迹部景吾仿佛食髓知味,开始放任自己在山梨口中攻城略地。 他熟练得飞快,山梨根本没察觉他转瞬即逝的青涩技巧,她被他追逐戏弄得急急喘息又无处可逃。 明白迹部景吾就是想要胜过自己,哪怕是亲吻,他也要占上风,这偏偏激起了山梨那被冷冻多年的好胜心。 她开始尝试反攻,唇齿勾缠之下,双手也没闲着,她撩开迹部的袍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