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自觉地打扫卫生去了。只是他做一会突然又想起来了,忙跑过来问老裁缝:“怎么不叫她跟我一起做?” 老裁缝看着阮跃进:“她中午给我做饭。” 阮跃进没话说了,闷口气,转身又继续干活去。 干完活看老裁缝仍不教阮溪手艺,还是让她坐那画画,他心里又舒服了一些。他眼下别的不求,只要能在手艺上学得比阮溪好,那他就能往下忍。 据他观察,阮溪在老裁缝这里学了十来天,大概率和他妈说的一样,那就是个在这打杂的,正经事情一件不会,最后八成也是学不成手艺的。 所以他只要耐住性子,让老裁缝认可他的能力,迟早有一天,老裁缝徒弟的头衔只会给他一个人。等老裁缝去世,这山上也就只有他一个裁缝了。 到那时,再看谁眼红谁吧。 阮跃进死盯着阮溪不放,阮溪则继续把他当空气。 阮溪认真画自己的画,快到中午的时候,起身去淘米做米饭,又去菜园子里摘菜回来炒菜。她今天炒了青椒炒鸡蛋,还有西红柿炒鸡蛋。 她炒完菜的时候阮跃进还没走。 阮跃进刚要起身回家,但在看到阮溪把两盘菜端进屋里放到桌子上,一盘绿黄相间清爽,一盘红黄相间鲜亮,瞬间觉得板凳上抹了胶水,他竟然站不起来了! 要知道,他妈之前借了半篮子的鸡蛋,都送来给老裁缝了。现在他家的母鸡下一点蛋就得攒起来拿去还人,饭桌上根本连鸡蛋的味道都闻不到。 而阮溪居然!一炒炒两盘! 阮溪去灶房盛饭去了,老裁缝拿了柜子里的酒葫芦到桌边坐下。看阮跃进坐在缝纫机前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桌子上的菜,他出声道:“我可不留你吃饭。” 阮跃进闻言回神,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他深深吸口气,收起脸上那没出息的表情,起身出门去。 走到门上碰上阮溪,阮溪直接忽视他,端着碗从他旁边绕过去进屋。 阮跃进忍一忍嘴里的口水,停住步子回头看向屋里,只见阮溪在桌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夹起西红柿炒鸡蛋送进嘴里,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笑意。 他咽着口水忽然想——会拍马屁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想一会——算了,他才不去装孙子。 阮溪炒的菜分量都不多,刚好就是两个人的量。 她和老裁缝吃完饭,起身把锅碗收拾了。 老裁缝中午有时要午休,今天吃得饱整个人犯困,便回屋睡觉去了。 阮溪守在正屋里,趴在桌子上准备眯一会。 然而她刚闭上眼有些睡着,忽有人叫门把她给吵醒了。 她趴在桌子上惊醒,爬起来后眨眨眼,只见是个身材微胖的妇人。妇人胳膊上搭着条裤子,进屋就嚷嚷着说:“老裁缝呢?叫他给我改个裤脚。” 阮溪从桌子边站起来,“我师父他睡觉了,我帮您改吧。” 胖妇人上下打量阮溪一眼,“你才学几天啊,成吗?” 阮溪道:“成的。” 胖妇人还是不放心,“还是叫老裁缝给我改吧,我这衣服虽说是别人给我的,但好歹还是半新的布呢,你给我改坏了,我找谁去?” 阮溪说话干脆,“改坏了我给您赔条新的。” 赔条新的? 胖妇人眼睛一瞪,“真的假的?” 阮溪笑,冲她点头:“真的。” 胖妇人看着阮溪的脸,又看看手里的裤子,心一横道:“算了,那就你来给我改吧。改完我还急着穿呢,没时间在这多耽误。” 阮溪也不磨叽,从她手里接下裤子,拿来皮尺先给她量腿长。量好了她按照尺寸把裤子裁掉一截,然后往里卷起半寸,用缝纫机给缝起来。 缝好再去烧熨斗,等熨斗烫起来,她把整条裤子都仔细熨了一遍。 看阮溪做事干脆利落,而且把裤子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