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门外等的腰都酸了。” 顾明东挑了挑眉:“你怎么来了?” 谢南山笑嘻嘻的坐在床头,顺手捞了个洪教授拿来的橘子剥开:“你这病得半死不活的,我可不得来看看。” “你说你在上河村待着一直好好的,来了北京就生病,发烧还昏睡不醒,你要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岂不是良心不安。” 顾明东一听,便知道谢南山也误会了。 他八成以为自己是来了北京,收到了什么不知名的诅咒,所以才会发烧昏迷。 果然,谢南山叹了口气:“我看咱还是回去吧,也许咱俩就是这个命,上河村也挺好的,山清水秀人也淳朴。” 顾明东瞧了他一眼:“上河村是很好,用不着你说。” 谢南山掰开半个橘子递给他:“吃个橘子补补身子。” 顾明东尝了一口,酸的他倒牙,好不容易咽下去,就瞧见谢南山一个大老爷们,自己吃橘子还细细的剥开白丝。 “这样吃才不酸。”谢南山表示。 顾明东索性把剩下的都递给他:“那你全吃了吧。” “那我可不客气了。”谢南山乐呵呵的说。 等他吃得正高兴,顾明东忽然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用担心会昏迷不醒,随时送命了。” 谢南山的橘子差点没卡在喉咙里,咳嗽了大半天才问:“你,你这话啥意思?” “字面意思。”顾明东挑了挑眉。 谢南山却淡定不了:“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顾明东,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顾明东笑了一声:“你看我是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谢南山狐疑的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找出答案来,可惜顾明东向来表情少。 不过很快,谢南山就高兴起来:“你到底去干了什么,怎么忽然就行了?” 顾明东指了指旁边的苹果,谢南山赶紧去洗了一个,还殷勤的削皮让他吃。 接过去啃了一口,苹果很甜,比刚才酸得要死的橘子强多了,顾明东觉得回去之前可以多买一些,家里头大大小小肯定喜欢。 “哎,你到底说不说?”瞧他慢悠悠吃苹果的尽头,谢南山恨不得自己贴过去一口吞了。 顾明东吃完了一个苹果,才笑着说了句:“如果我没猜错,从今往后,你可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再也不用担心了。” “佛骨的诅咒消失了?”谢南山不敢置信的说。 顾明东点了点头。 一时之间,谢南山竟是有些恍惚,他从小到大就背负这个厄运,以至于知道解脱了,忽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许久,谢南山才问:“如果你猜错了呢?” 顾明东耸了耸肩,笑道:“那跟现在也没有区别。” 谢南山一想也是,左右他已经这样过来许多年,似乎也没啥区别。 “你到底去做了什么?” 诅咒总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消失。 顾明东没有直接回答,因为仔细的解释起来太麻烦,谢南山会倒霉,压根跟谢家自以为的佛骨毫无关系。 这其中牵扯着顾家、白家、谢家三家人的恩怨,还有杜家掺和其中,太过复杂也太过遥远,就连顾明东自己也还有一些条理没梳理清楚。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