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起来。 不过他们一个人在乡下,一个在溪源镇,也只是停留在认识的关系。 如今孙强从中牵线,才有了这次的事情。 几句话的功夫,瘪老刘那边已经交接好了。 六个知青,四男两女。 比起上一次自愿下乡的人,这群知青脸上带着彷徨和不忿,显然心底都有着怨气。 显然他们并不是自愿下乡,而是在越来越严格的号召之下,不得已才来。 另外四个人是需要下乡改造的**,两帮人泾渭分明的站着。 四人中,其中一对看着是夫妻,相互搀扶着,都是四十出头的样子,脸上还有明显的伤痕,身边跟着一个小姑娘,瞧着像是一家三口。 最后一个看着年纪很大,白发苍苍不说,还有一把白胡子,这会儿胡子被剪得七零八落的,看着十分狼狈,他单独窝在角落,也不抬头看人。 瘪老刘瞧着都觉得头疼:“人齐了就走吧,别耽误功夫。” “行李放车上,走俩小时就差不多到生产队了。”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男知青就高声喊道:“大队长,既然有车为什么不让我们坐?” 瘪老刘冷哼一声:“你是来干活的,还是来享受的,还没到地方就想着坐车,我看你是好逸恶劳,一副封建地主做派。” 过了一年,瘪老刘也大有长进,至少话也是一套一套的,钱知一现在想要忽悠他也没那么容易了,现在他这是想先把刺头压下去。 果然,那男知青脸色难看:“大队长,我们家可是贫农出生的工人阶级,你这大帽子扣的,不坐车就不坐车吧。” 瘪老刘扫了知青们一眼:“其他人还有意见吗?” 知青们哪儿还敢有意见,一个个闷不吭声的跟着走了。 刚要上路,方才发难的男知青又说:“哎哎哎,凭什么他们的东西跟我们的放一起?” “大队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都是什么玩意,成分有问题是下乡改造的,跟我们可不一样。” 面对知青的发难,那四个人没有辩驳却像是习惯了,只低着头不敢说话。 瘪老刘顿时觉得头疼,下意识的看了眼顾明东。 顾明东微微挑眉,开口道:“各位知青同志,平时我们从镇上走到生产队,至少得一个多小时,你们没走惯劳动人民的泥路,至少得两个小时。” “如果他们自己背着行礼,走路的速度就更慢,耽误的时间也更长,还需要特意分出一位社员去管着他们,这不符合高效原则。” “当然,如果你们觉得自己的面子比天大,超过了无产阶级生产的重要性,那耽误就耽误吧。” 瘪老刘忙道:“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改造也得到了生产队再改造,要不然这不是耽误功夫吗。” 到底是这么上路了。 没走几步,刚才一直闹腾的男知青凑过来,打量着顾明东。 顾明东瞥了他一眼,这位男知青倒是长得挺端正,十分标准的国字脸,是现在受欢迎的类型,只可惜眼睛小了点,麻子多了点,破坏了国字脸的端正。 男知青扫了一眼顾明东,开口道:“大兄弟,我叫林爱国,来自大东北,世世代代都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到了我爸这一辈才为了建设新中国当了一位光荣的伐木工人,你怎么称呼?” “顾明东。” 林爱国,顾明东眯了眯眼睛,原主的记忆中没这个名字,不过上河村的变化巨大,跟原主的记忆差距也越来越大。 毕竟在原主的记忆中,大河村生产队也受到灾荒的影响,第一批知青下乡的时间还要晚一些,而第二批是在第三年才出现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