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他们跟一锅粥似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 她只好用内力灌输在掌心之中啪的他们冲开。 他们愣住了,江隐走过去,眸凉凉的:“这个人的确不是,之前在院子里已经核对过了,他只是和杀人凶手长的太像了。” 得了江隐的话,那些维护士兵的那拨人开始拽起来,对着另外一波士兵开始哼着冷气:“我就说吧,他根本不是,那天我可是亲自在场的,还能比你们更清楚么?” 另一波士兵如战败的小公鸡般一个个的耷拉着脑袋。 江隐和君恩寿帮助他们把矛盾调解成功后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听到一个士兵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这人我又不是没见过,这前后根本就不一样啊,之前是个正气凛然的士兵的料子,可是现在却是杀气腾腾的,就好像跟个杀人犯似的。 江隐听了这话脚步一顿,君恩寿也跟随着她的脚步一顿:“怎的了?” 江隐知道人和人之间相处若是有什么变化,旁人是最能感受到的。 她转而朝里走去,再次折了回去,脚下生风,一边走一边同君恩寿说着她心里的疑:“我觉得那个士兵说的话有道理,我们之所以这么放松是因为已经证实过了,人对证实过的事情抱的是松懈的态度。” 君恩寿忽然拉住江隐的手腕:“先不要打草惊蛇,一来我们没有弄清楚,若是闹个误会,会让军营的人军心不稳,二来我们先确定士兵死了没有,也许是士兵死了,被人调包了。” 江隐点点头,觉得君恩寿说的有道理。 他们来到一个军营,君恩寿找来了副将,他让副将把那个士兵的生辰八字寻来了。 江隐掐指一算,深呼吸一口气:“你说的没错,幸亏提前查了,这个士兵没有死,还在军营中。” 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 她纠结的一个点就是——若这个士兵并非是那个杀人凶手,那个士兵为何说这个士兵变了呢? 就在这个时候,寿王府的管家来了,得了允许进军营的通报之后,甩着两条胖乎乎的腿走了进来,风风火火的,一幅知道了不得了的大事一般:“王爷王妃,方才有人撕下悬赏通知来了,说是找到了杀人凶手。” 闻言,江隐和君恩寿相互对视了一眼,二人默契十足的腾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没想到这瞌睡了就有人给递枕头啊。 他们匆匆往外走去。 江隐和君恩寿来到外面,一个小贩站在外面,脸色布满了恐惧之色。 见管事的正主儿来了,急吼吼的,语无伦次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是这样的,我是卖豆腐和红腐乳的。” “我在一个破弄的巷子里租了一个房子专门放卖豆腐的东西,也专门做豆腐,可是方才我过去拿东西的时候就看到我装豆腐和红腐乳的盒子里好像撒了,两个东西混到一起去了。” “好家伙,当时我没多想,还以为是路过的野猫调皮把东西给弄撒了,弄混了呢。” “我就过去打算分开,寻思我能拯救多少就是多少呢。” “我这么一过去可吓死我了,我发现那不是豆腐和红腐乳啊,而是人的带血的脑浆子啊。” “我又从旁边看到了一个开瓢的人头。” “这人头的脸也太面熟了,我这么一看,一下子认出来这是这几日满京城搜捕的杀人犯啊。” 江隐听了这话,眼睛倏地瞪大,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死了?本祖想找谁,这个人就死了,未免太过巧合了。” 君恩寿也觉得此事特别巧合。 他漆冷的眸眯了眯,同江隐道:“去看看再说,也许现场有什么线索。” 江隐点头,和君恩寿的想法不谋而合。 他们来到房间,推开门,一股子豆制品味儿,红腐乳味儿,血腥味儿混在了一起,直冲人的天灵盖。 江隐一眼看到了红白相间的脑浆子。 她走了过去,扫了一眼,那张脸的确是杀人凶手的脸,因为女鬼描述的时候特意描述过杀人凶手的鼻梁上有一个疤痕…… 这个疤痕是十分明显的标志,无法复制的。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