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余谦的样子。 江隐拍拍手,唇角冷笑:“既想演戏,那便演到底。” 他们带着帝行湛往山林外走。 江隐夹了下马肚子:“去你那。” 帝行湛眉色懒散,如同青烟:“好。” 到了杂货铺,江隐在门口布了一层结界,且隐藏了余谦的气息。 余谦被挪到最内侧的小屋里。 江隐坐在床榻边,伸手在他脉搏上把脉:“被下了慢性毒药,软骨散。” 余谦轻眨了下眼睛表示江隐说的对:“一幅残躯了。” “余志做的。”江隐的口吻是笃定的。 余谦垂下眸。 现下是夜半,江隐盯着记录时辰的滴漏:“帝行湛,把小祖叫来,制药。” 江隐也是想训练训练小祖的制药能力。 帝行湛晦涩如蒙着雾气的眸略微一顿,看了眼暗黑的天色,低低道:“太晚,你确定叫他起来?他恐怕还在睡。” 江隐拧了拧眉:“他贪睡,近日睡的多,早点起无妨。” “孩子贪睡正是因为缺少睡眠。”帝行湛为了小祖同江隐据理力争:“孩子还小,现下正是长个子的时候。” 江隐听了这话,笑了:“小祖今年四岁,他的个子却跟六岁似的,还让他怎么长?” “男孩子,个子自然是越高越好。” 江隐微微偏过身子,狐疑的看着他:“本祖怎的觉得你对小祖这般关心?他又不是你的儿子。” 帝行湛朝江隐走去,黑雾缭绕的眸看着她:“我可以把小祖当成我的儿子。” “不必。”江隐道,听到帝行湛的话,心里竟起了波澜,她强压下内心的不淡然,扫了眼天色,巧妙的转移了话题:“过会儿公鸡打鸣便把小祖叫过来。” 帝行湛听出来她为小祖妥协了,低低的笑:“好。” 过了半个时辰,公鸡打了鸣,帝行湛有眼色,根本不等江隐催促,便十分有眼色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江隐便听到小祖娇气的,哼哼唧唧的撒娇声:“我,我不要起床,我还要睡觉,我好困啊。” “怎么这么讨厌啊,干什么叫我那么早起来啊。” “呜呜,讨厌你们。” 江隐看过去,小祖肉嘟嘟的一坨挤在帝行湛的怀里,跟个小八爪鱼似的赖在他身上,眼睛迷迷糊糊的闭着。 她清冷的声音响起:“讨厌谁?” 江隐的声音在小祖眼里宛如魔鬼似的,瞬间让他精神抖擞,两个小肉腿赶忙挣着从帝行湛身上下来,那张不耐烦的小脸儿瞬间转变了个态度,蹦跶的,跟个小钢炮似的往江隐跟前冲,肉墩墩的小屁股吧唧坐在她的腿上,跟个小蚯蚓似的扭来扭去的:“娘亲娘亲,我讨厌……” 小家伙黑秋秋的眼睛叽里咕噜一转,肉肉的指头指着帝行湛:“讨厌他,他把我吵醒了。” 帝行湛:…… 小祖在江隐身上腻歪了会儿。 江隐拍了拍小祖的肩膀:“下去,给他看病,做一些解药。” 提到正事,小祖忽然严肃下来,小脸儿板的紧紧的,给余谦号了脉,又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磕磕绊绊的写了一些药材的名字,把纸递给帝行湛:“要这些药哦。” 帝行湛有心逗他:“不是说我讨厌,既讨厌,为何还找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