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又让卫平帮忙办了件事:“他不吐口,总归有人吐口的,拿些钱收买一些爱财之人。” 卫平恍然:“还是老祖宗聪明。” 有钱能使鬼推磨。 卫平果然带来了一个士兵。 这位士兵就是一直跟着张度,关于他的事情简直是门清。 江隐开门见山地问:“当年,在这个营帐发生过什么事?或者说当初有什么特殊的,让你们印象深刻的事情。” 士兵戳着下巴想着。 江隐也不急,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不一会儿,士兵拍了下脑门:“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当初我们这伙兵里要选出一个队正,最后却在两个人之间犹豫不决。” “哦?是哪两个人呢?”江隐放下茶杯。 “一个便是我们现在的张度张刺史,另外便是一个叫孙明的。” 江隐似笑非笑地问:“那个孙明呢?” 士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孙明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 “不是那种死了的不在啊,听说是回老家种地去了。” 江隐疑惑地询问:“你说当年孙明的资质也可以做队正,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又为何要放弃回老家种地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江隐了解得差不多了便让士兵离开了。 江隐又想法子将孙明的生辰八字要来,双眼掠过眼前,再睁开:“人已经死了多年。” “死,死了。”卫平听了这话也有些阴谋论了。 江隐淡淡道:“是,本祖怀疑孙明的死和张度脱不了干系,而且本祖观张度的面相,他脸上背负着一条人命。” “可,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人证物证肯定都不在了,他是不会承认的啊。”卫平道。 “人证……”江隐意味深长地笑笑:“谁说不在的。” “依这两次的观察,本祖发现,这个斩人头颅,取人性命之人似乎对一句话特别的敏感,简单地来说,他只要听到这句话便会起杀机。”江隐眉稍间染着抹淡淡的厌。 “是什么话?”卫平好奇地问,反正他这愚木脑袋是想不出来。 帝行湛和江隐相互对视一眼:“我拧断你的脑袋。” “没错,就是这句话。”江隐道:“我们便以此话来吸引他吧。” 卫平半信半疑,这也行? 白日,江隐和卫平联合演了一出戏,起初他们吵得很凶,吵着吵着,江隐便凶狠地瞪着卫平:“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脑袋。” 不知怎么,卫平听完这话,心里竟起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 日月交替。 月光弥漫开来。 这一夜,江隐一直跟在卫平身边。 安静的夜中,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便听到一道道痛哭哀求的声音。 “队正,求求你把我的头还给我啊。” “我给你找一个头来换我的头。” 紧接着,一股子刺骨的阴气飘了进来,正在倒水的卫平觉得浑身冷冰冰的。 他双手哆嗦,他竟然看到了一个鬼影,一个没有头的鬼影,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钢丝逼近了卫平。 卫平直接吓哭了:“老祖宗救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