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翁兆不可思议的看向翁家家主:“爹,你明知道翁封根本不u 是考状元的料,更何况皇上都已经下了圣旨,你竟然还要这么做,你这是抗旨。” “你个逆子!如果被皇上知道我们在状元这件事上动了手脚,我们翁家就完了。”翁家家主愤怒道:“你是翁家人,必须为了翁家着想。” “爹,你为何不为了我着想?” 翁家家主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沉着脸,问:“你到底听不听话?” 翁兆攥着拳头:“不,我要拿回我的状元。” 烛光微弱,翁家家主的脸被照的阴恻恻的:“那就别怪爹不客气了。” 说罢摆摆手,一行人冒了出来,用帕子捂住了翁兆。 翁兆被人一路拖到了郊外的森林里,几个人挖好了一个坑,正要把翁兆埋进去便听到了一道清冷、幽沉的声音:“用不用本祖帮你们挖?” “不……” 有人要回答,忽然意识到什么,猛的抬头,一眼便瞧见了坐在粗壮树干上的江隐。 江隐披着薄薄的披风,双腿轻轻的晃着。 几个人慌了:“怎么办?” “被人发现可不行,做掉。” “好。” 他们几个为了抓江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有的爬树,有的试图去抓她的脚。 江隐呵笑,口吻里夹裹着肆意人生的纨绔:“别急,本祖陪你们好好玩 。” 一刻钟后,翁兆懵懵的看着被江隐埋在土里,只露着脑袋的黑衣人们。 翁兆被江隐带回了王府。 翁兆略有些局促的站在中间,摸了摸鼻尖儿:“多,多谢老祖。” 江隐瞥了他一眼没作声。 小祖很热情,穿着宽松的中衣,跟一阵小旋风似的一会儿拿一杯茶过来:“翁兆叔叔,你喝茶。” 一会儿又拿一块儿糕点过来:“翁兆叔叔,你吃东西。” “翁兆叔叔,你冷不冷啊?” “翁兆叔叔,你热不热啊?” 江隐被小祖吵的头疼万分,不明白自己怎会生出这么话多的孩子,她淡淡的:“闭嘴。” 小祖肥的都已经出肉窝的小爪子做了一个关门的动作,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江隐。 “去睡。” “噢……”小祖就……怂叽叽的。 “你也去耳房睡,放松,准备明日的重考。”江隐平静无波的话让翁兆紧张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就在这时,外面的院子里忽然传来砰的一声。 翁兆紧张:“该不会招贼了吧。” 江隐淡淡的:“哪个贼这么蠢,这么大动静。” 二人往外走,没走几步,江隐便瞧见了两个人。 帝行湛和神手。 帝行湛还挺正常的,跟在他身后的神手竟背着一个人高的大包袱。 江隐不由的拧起眉头,有几分看不懂了:“你这是……” “借住。”帝行湛说这话的时候,冷、带着冰碴子的黑眸扫过翁兆。 那眼神……就,很像看情敌的眼神。 “怎么?”江隐笑:“那么大个杂货铺招不下你了?” 帝行湛很是正经的点点头:“跑水了,被泡了,睡不了人,会生病,你也知道……” 说到这儿,他握着拳头咳了声:“我身子不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