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地挑眉。 她说:“他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知道攸攸姐怎么就瞎了眼。” 之前赵京玉谈的女朋友很多,一年内闹出绯闻的对象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攸攸不是普通的豪门千金,而是跟他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 两人分分合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要不是赵南枝跟攸攸本来也就很要好,她才不想去给赵京玉擦屁股。 谈话间,没有人再问景遥任何问题。像是离开了陈逾时,她在他们这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隔着一道屏障,遥不可及。 …… 陈逾时回来时已经是凌晨叁点多。窗外夜色浓重,刚才那帮熙熙攘攘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只剩景遥还躺在客厅沙发。 桌上的牌很乱,她刚还没来得及收就已经困得不行了。 陈逾时过去叫醒她。 “嗯?要走了吗?”景遥揉揉眼睛,脸上还染着熬夜过后的困倦。 陈逾时:“嗯。” 喉结不自觉地滚。 他眼睛落在她刚睡醒的脸上,嘴唇薄薄的两片,看着却很软。他说:“怎么睡在这了?” “太困了。”景遥眨了下眼睛,“刚没顶住。” 她说:“我好像给你输了很多钱。” “没事,他们不记账。” 大家都不差钱,只是消遣而已,不会来真的。就算输,陈逾时也给得起。 “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景遥张张嘴,本想问这个,但又觉得不太好,正要咽回去,刚睡醒的脑子却不太好用,下楼的时候又忍不住问出来。 陈逾时说:“聊了点儿事。” “哦。” 这回她没再问。 司机将车开到门口。他要先送景遥回公寓。 家是前段时间搬的,离陈逾时那也不算远。上车后,景遥无意识地将脑袋枕在陈逾时肩上。车开得平稳,等停下来时,她已经困得睡着了。 车内安静得不像话。 榆市的夜晚总有一种给人身在梦境的虚幻。车内车外都漆黑一片,路灯也不见得有多明亮,只有男人袖口露出的那截衬衣白得分明。 而景遥枕在他肩上,呼吸均匀。 她太乖了。 这一晚上,她都显得很乖。即便是睡着的样子也是。 在陈逾时的授意下,司机打开车门,自己先回去。景遥枕在他肩膀上,睡久了颈椎会不舒服。 于是陈逾时便打算自己抱她下去。 至于门怎么开—— 他刚已经问过景遥助理。电子锁,刷她指纹就行。 然而就在陈逾时俯身下来时,原本还睡着的景遥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指尖攥着他衣领。 潋滟的眼底一片清澈,水光柔软。她这眼神来得直白、热烈,哪里还有半点困意的样子? 陈逾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暗。夜色浓重,景遥忽然生出一种他的脸已经低得要覆上来的错觉。 鼻尖全是男人清冽干净的时候气息。 “故意的?” “嗯。”鼻音稍有些粘腻。 她就这样毫不犹豫地承认。 看得出来,想睡觉是真的,刚装睡也是真的。 陈逾时喉结滚动,嗓音哑得低不可闻,“那清醒一下。” 倘若司机在下车时回一下头,便能看到陈逾时已经难以抑制地压到她身上。 濡湿的吻落在她唇间。男人的急切、躁动,还有压抑许久的欲望和渴望,一同不动声色地撕开这浓重的夜。 陈逾时捧着她脸颊,喘息间皆是呢喃,“......景遥。” ———— 【滴——】双更卡。?(*′?`*)?wohu~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