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姊姊。 外公在这件事上其实反对的。之前他跟我讲了那些话,要我对母亲劝解。可我未提隻字,因认为母亲离父亲远了,应更好冷静地想她跟父亲的关係。 至于父亲,在那次彷彿就表示过想法了。他当然地沉默,照样不常在家。我并不感到在意,是无所谓,坦白说也忙,回到家总已晚了。 可一面,我真是託起朋友留意好的住处。 有一天晚上,在赵宽宜家中,我想着,就讲起来了,包括搬出家里的事情。 对这两件事,赵宽宜并无多的表示。 他是看着我,一手压住我的一腿膝弯,一面压低身体进入我。我再不说间话了,可并不顾忌呻吟,很尽心尽力和他对付。 到结束时,差点要吃不消,我好容易平復,可还动不了,半撑住起身,已不禁要揉腰。见赵宽宜看来,我正色对他说:「最近比较忙。」 赵宽宜微扬眉,似不太以为然。我对自己调侃道:「我看,过些时候去上一上健身房好了。」 赵宽宜点起菸,开口:「你需要的应该是休假。」 我也要了一根菸来抽,一面点着,一面感叹:「我想,我该休的是长假。」想一想,和他玩笑:「不如一起来休个长假?好久没去什么地方玩了。」 本以为赵宽宜要不搭理,不想他说:「八月中时,我打算去一趟rivières。」 我怔了一下。 赵宽宜续道:「guillaume的女儿结婚,希望我到场。」 我已反应过来。赵宽宜的生父,威廉先生是住rivières,在很多年前再婚了,因对象亦离过婚有孩子,只有简单仪式。 印象里,以往每隔一段时间,赵宽宜都要去看他的生父,会在那里住上几天。但前些年,我和他疏远,倒不那么清楚了。 我想一想问:「那你这一趟打算去多久?」 赵宽宜未答,看了来,忽问:「不然一起去?反正,你刚才说想休长假,况且marina跟vonnie你也认得。」 我一时愣了,是还想不太清楚,嘴上却应了他:「也好啊。」 赵宽宜点一点头,兀自又讲着:「不过marina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她变胖很多。」 我定一定神,犹豫一下出了声:「你真的——认真问的?」 赵宽宜默然,往我看。 「刚才你不是说了好吗?」 我怔怔地点头,「对…」 「那就这么讲定了。」 赵宽宜道,一面拿烟灰缸按熄了菸。 四十 于是就安排了起来。 可我这里,突然地不容易起来。一直跟进的项目未达预期,跟陈立人不知开过几次检讨会;到月底即将收尾,主要负责的一个人住了院,是车祸,因疲劳驾驶。我去看过,好在伤得不重,可要待家中休养至少半个月的时间。 本来三人的团队变成了两人,工作量一时大增。另一个是女孩子,始终家庭事业两头忙,为了改进项目已加班一个月,眼见要再加重负担,婉转诉我为难。我当然体恤,多的部份都揽过来做了。 在最后一次的检讨,陈立人终于肯满意。我一直都能领略他在公事方面的折磨,可这回当真体认地更深刻。 至于赵宽宜,他那边要忙起来不会比我来得轻松。不过他终究老闆,多数时只要过目下决定就好。 但出发日程仍旧拖延了,因法国从六月底开始陆续地罢工,逐渐变成全面性的,到处是抗议游行。威廉先生的那继女儿为婚礼找的安排全受到影响,不得已只好挪去了九月。 这之间,我去看过几处房子。是中意了一处,位于基湖路的巷子里,屋龄不过两三年,邻近河滨公园,联通交通要道,周围生活机能也好。 屋主打算出售,可我未到想买的地步。就一面看物件,一面让房仲去交涉了。 母亲在七月中回到台北。她到时是傍晚。当时父亲在家。我回去时,看两人之间彷若无事就如以往。 那天晚上,父亲一样开车出去。母亲似乎不太在意,倒问起我话,主要谈我要搬出家里的事。她的态度很平常,没有了以往讲到这方面都会的激动。以前要提起,她总不要听,很反对这件事的。 我一直都猜得出她为什么反对。这个家里太冷清了,再少一个人,就分外彰显她的那份孤单。她亦有寄望,望我在这个家中娶妻生子,届时好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