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好像有急事,问我,是不是有同事,人现在在重庆的,想找人帮忙。” “你怎么回答的?” “我肯定说有,好不容易逮住她的踪迹,你不会一下?” “行行行,那怎么会她?” “我给她说了,我把她的电话给我同事,让同事来联系她。所以,你赶快打她电话,联系她。” 冬子赶紧跑回来,跟齐老爷子低声说到:“伯伯,我私人有点急事,得马上走,没办法”。齐老爷子点了点头,对大家说到:“小陈个人有点急事,要马上走,哪个有车送一下?” 这个地方相对偏僻,拦出租很困难。 “莫慌,等我打个电话,几分钟就到。”刘老板拿起了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示意冬子,可以在门口等了。 司徒马上说到:“你还没领奖呢。” “下次下次,要不,给齐伯伯也行。”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开了过来,冬子见过,知道那就是刘老板的车了。它怎么来得这么快? 不管了,冬子先上了车。司机倒非常客气,问到:“老总,到哪里去?” “先往市里开,往沙坪坝方向,我得先打个电话。”冬子拿起电话正要拨,突然想到,这有可能有问题。如果许玫知道自己的存在,有意躲着自己,那一切计划,不就露馅了吗? “师傅,把你的电话,借我用一下行吗?” 司机递过来他的电话,冬子先用这个电话拨通了许玫的号码。 “是许玫吗?我是武杰的朋友。你在哪里,要帮什么忙?”这句话并没骗人,他的确是武杰的朋友。 “我在沙坪坝万达广场附近,你到了后,再打我手机,我会告诉你的。你贵姓?” “我姓陈。” “陈哥,求你了,快点,我麻烦大了。” 冬子听她的口气,仿佛有哭泣的声音,有过于急迫的腔调。那是什么事呢?如果受到违法的侵害,她既然能用这么长时间打电话,那不如直接报警。 如果是受到并没有发生的威胁,自己该作些什么准备呢?不行,有可能,她有难言之隐或者难以预测的危险。还有一种可能,会不会是燕子? 一想到燕子有可能有危险,冬子的头发突然炸了。他知道,这种情况下,自己必须作最坏的打算。 他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一副厨师常用的刀具,就放在车地板上。他问司机:“师傅,把你这借用一下,好不好?” 司机奇怪地看了冬子一眼,然后说到:“送给你都没问题。你是我们老总的朋友,坐在大师家里的人,都不是凡人。莫说送你刀具,就是全套家具,都行。” 这司机还挺幽默。冬子拿了一把剔骨尖刀,比如容易插进袖子里:“就这就行了。” “老师,你这是要干啥呢?” “防身用,总之,不是去做坏事。” “你们高档次的人,哪里用得着做坏事呢?用钱,就可以把人压死了。有时不用钱,用个眼神都行。” 这家伙的重庆话配合着他生动的表情,天然搞笑。 “我是来打酱油的,不是什么老板。” “哪里哪里,老师谦虚了,你能够进门,就是高人。我来这里好几年了,都没资格进门。车子都不能停进院子,只能在距离不远的地方躲到。” 怪不得,他那么快就能够赶到。 在冬子的催促下,车子开得很快,迅速七扭八歪地穿过了盘山路进入城区高架桥。师傅是重庆本地人,据他说,他在老板的一个酒店工作,老板回来,都是他开车。其实,他已经开始搞管理了,但是,作为老板第一任司机,老板只要在重庆,都要他开。 接近万达广场,还是用司机的电话与许玫联系上了。 “我到了,你在哪里?” “你开车了吗?能不能开进来?我在那个大商场后面坡上的老工厂,红砖房子里,你能进来吗?” 冬子给司机问了一下,司机说:“老国营工厂,哪个不晓得嘛,我开进去就是。老板要我把你照顾到底,我得完成任务。” 此时,已经顾不得讲客气了。那司机七歪八歪地穿过小巷子,进入坡上,只有一车宽的水泥路,硬是被他开出了f1的感觉。 大门口,一个女生手握电话,很焦急地看着马路。不用猜,冬子下车就问:“你是许玫吗?” “对,是陈哥?” “是我,有啥事?” 许玫看到冬子与司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