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张嘴说了什么。鱼儿一心只看着她了,回过神来,懵然道:“嗯?” 清酒笑着又说了一句,鱼儿这才想起来:“我听不见。” 清酒一怔,手指摸向鱼儿耳朵,见耳廓上有血,都已经凝固了:“耳朵受伤了?” 她见鱼儿只是看着她笑,鱼儿现在很少笑了,大部分的笑容也是对着她的,她仍自不满足,很珍惜她每一次笑颜,觉得很可怜爱。 这是两人从死的恐惧分别后,再一次相见,虽只过了数月,也如隔世般。 鱼儿心想,若不是在这样的地方,她是一定要抱抱她,亲亲她的。 像是窥得了她心中所想。清酒解开斗篷一扬,将鱼儿从头盖住,她自己也钻到这披风里,凑到鱼儿面前,吻住了她。 末了,还舔了舔她的嘴角。 两人上半身被披风遮住,众人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怪异,也猜想不到她们在做什么。 君临问道:“姒雪啊,那人是谁?在拉着鱼儿说悄悄话么?为什么还要挡住?这是什么时候,这样胡闹,也太不把战场当回事了。” 君姒雪认出是清酒,便料得两人在干什么,君临问起,她脸上诡异的一红,不知如何答君临的话。 清酒抽身。披风从鱼儿头上滑落到肩头,鱼儿一手抓着,望向清酒,见她噙着笑,唇瓣在火光里显得水润,一双眸子也被这火焰烧的温热,烫着她的心。 鱼儿忽然想起,眼前这人原本是个肆意的人。 只不过六年阔别,又是隐忍遮瞒身份,又是缠绵病榻,一重重枷锁缚住了她的羽翼。 鱼儿忍不住内心的悸动,顾不得在人前,倾身抱住了她。 她一想起往日经历,仍是后怕,也觉得心疼,现在终于能与这人厮守终生了,她心里便更加珍惜,也甜蜜欢喜,飘飘然到觉得有些不真实。 两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便也没有去理会旁人。 直到一旁响起咳嗽声,清酒淡淡的一眼瞥过去。 阳春尴尬的笑了笑,指了指一侧,原来是解千愁过来了。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