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知道了。”谢尧轻笑了一声,“但那也不是我故意要吸收的,是他传给我的。” 江楼月惊奇的不得了,想问问他细节,但又想到,当初寒潭三日,他似乎也是昏昏沉沉,想必也不知道什么细节才是。 也不知道那千机老人,去了何处?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想这些琐事的时候。 江楼月快走两步跟上谢尧:“他们进城是找了傅家的人吗?” “不知,去的时间有些晚,柔然人已经离开了。”话到此处,谢尧顿了顿,“或许,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见机行事。” 江楼月点点头。 路上的时候,还遇到了带人前来支援的罗风和江家兄弟。 因为这山坳狭窄,只进来了几百人。 江楼月吩咐说:“立即原路返回!” “是!”罗风与江家兄弟领了命令,原路折返。 山坳经过这几番踩踏,已经变得不那么难走,回来的时候,只用了半个时辰。 出了山坳,便进了泸州城。 谢尧回头看了一眼那山坳,吩咐道:“把这里封死!” 有这么一条通道,等于是给柔然人可乘之机,实在是太危险了。 “是!”蔡威应了一声,当即率领将士们找石块封路。 江楼月便和谢尧快速回营。 营中寂静无比,一切正常。 谢尧送了江楼月回帐篷,拉了她在桌边坐,熟练的在帐篷内的储物柜里面找寻药膏,涂抹在了江楼月的手掌心内。 她的掌心,因为对敌被震伤了,有些血痕。 “一点小伤,没事的。”江楼月瞧着给他认真上药的谢尧说。 谢尧微皱着眉头,没说话。 江楼月便由着他涂抹药膏,等上了药,他又拿了干净的白布将手掌给她包裹,才说道:“在我这儿,你一点小伤也是大事。” 江楼月笑眯眯地说:“那我以后尽量保护自己,不受伤。” “嗯。” 谢尧应了一声,揽着她的肩头将她拥住。 两人就这么靠了半晌,江楼月忽然说:“柔然人来找傅南香,想必是想串联傅南香对付我和父亲,你说见机行事,打算怎么做?” 谢尧握着她的手腕,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傅家兄妹,活的时间已经太久了。” …… 营中发了榜文,摆下擂台,全营的士兵,只要不是守城的,大部分都报了名参加骑兵选拔。 武安侯坐在主位上,亲自坐镇,此地热闹的不得了。 因为骑兵的月俸是普通步兵的三倍,四季衣物,伙食供应,全部水涨船高。 他们这些人来当兵,原本就是家中活不下去了。 骑兵那么优厚的条件摆在那儿,谁不愿意去? 因此,校场擂台之上,一大早就围的人山人海,铜锣鼓声一阵之后,骑兵选拔便开始了。 而相对于校场的热闹,傅家兄妹的帐篷里十分冷清。 傅南香昨晚昏了大半晚上,一早才醒来。 她坐在矮榻上,回忆着昨晚的事情,片刻后,便往傅南擎账中去了。 “哥。” 傅南香掀起帘子进了帐。 此时傅南擎正趴在行军榻上,听着外面擂台传来的声音,气的咬牙切齿。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