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玩的年纪,却天天被困在公司里,简直都要疯了。 宋继堂觉得自己真是苦逼的不行,人家富二代天天飙车泡酒吧,不是这个趴就是那个趴,他倒好,没事儿就跟一帮子老头子勾心斗角,一整天工作下来,晚上出去浪的精神都没了。 宋继堂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跟小叔说清楚。 “小叔,是这样的,是大伯那边,他把手里的股份都给我哥了。我妈你们知道,生怕对不起我,我爸更是早就不想要那股份了,所以两口子难得意见一致,非逼着我签字。我不想签,着什么急啊,谁拿着不是一样吗?” 骆西:“……” 所以宋砚堂想的办法就是,他把股份拿到自己手里了?如此一来,宋正松就消停了? 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宋禹年瞟了那个不争气的侄子一眼,“滚回去签字。” 宋继堂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小叔,你、你说啥?” 宋禹年懒得跟他多说。 骆西出来打圆场,“签字不着急,先吃饭吧。炝锅鱼在做了,先吃别的。” 宋继堂苦兮兮的:“小叔,我怎么觉得那股份就跟烫手山药似的呢?都是一家人,至于吗?” 宋禹年冷着一张俊脸,“你觉得不至于,有人觉得很至于。” 宋继堂:“……?”没整明白。 天气冷了,家里的暖气烧得特别足,骆西洗完澡也只是穿了薄薄的睡衣,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顿时让人移不开眼。 “小叔,你说,大房那边这是消停了?” 宋禹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嗯”了一声。 “大概是清楚老爷子的脾气,不敢吧。”骆西过去抱住宋禹年的腰,在他怀里腻歪,“他们消停了最好,免得老爷子生气。” 宋禹年有些心猿意马,“不用管他们。” 骆西抬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宋禹年,“我都听江舟说了,你才不担心他们闹呢。小叔,你恨他吗?” 宋禹年抬了抬眉,“不许聊别人。” 接把人打横一抱,直奔卧室。 “宝,孩子的事咱过两年再说。”宋禹年一把扯了骆西的腰带。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生孩子,一怀一生,那不得一年啊? 现在吃肉上瘾的宋六爷,是坚决不会再苦逼兮兮地去喝汤的。 满脑袋问号的骆西被吻住。 这男人前面还要她给他生孩子呢,现在又不着急了? “可……可老爷子说……” 这个时候提老爷子那不是败兴吗? 宋六爷觉得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小东西竟然还走神。 于是接下来骆西就没有走神的机会了,被欺负得一度以为要死在床上。 “六爷……”这活儿真的太费劲了,骆西想哭。 宋禹年老脸发烫,在床上总是不能控制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小妻子累到了。 “宝,辛苦了。”宋禹年心疼的摸了摸骆西汗涔涔的小脸。 骆西简直想咬她,“辛苦你就不来了?” 宋禹年:“当然不。” 骆西:“……”那你假惺惺的说个屁呀!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