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舒服多啦。”他皱起眉头,带着小小的抱怨,“我朋友总嫌弃我名字拗口,说看着还过得去,念起来怎么念都不舒服。” 我试着念了一下他的名字,果然有些拗口。 “你要是念不习惯的话,可以直接叫我阿原,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很少带昵称去叫谁,连江铖我都是一口一个江铖江铖的叫,从来不会像夏恬箐一样,偶尔还会喊他“小铖哥”。 不过那是以前的事了,自从江铖明确表示自己喜欢夏恬箐后,夏恬箐就再没这么叫过。 “好的,阿原。” 我这一声阿原似乎让他非常高兴,他咧嘴笑道:“既然这么有缘分,你叫我一声‘阿原’我们就是朋友了,现在正好到了饭点,那不如我今天做东,请你吃顿饭吧?” 他这个邀请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自认不是个让人一言难忘的美女,学生时代偶尔有男生喜欢我,但一旦了解我,知道我对江铖近乎疯狂的迷恋和讨好后,也都敬而远之。 所以算算看,我还从没收到过男生的邀请。 这种陌生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正在思考着说些什么,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和舒原贤说了声抱歉,微微侧身接起了电话:“喂?” “嫂子……能来一下成安医院吗?”胡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怕谁听到,“大哥和人打起来了……” 第7章 “什么?”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铖小时候没有父母管,附近的小孩总喜欢欺负他。小时候是欺负他没有人保护,后来是因为江铖长得好看成绩又好,招小姑娘喜欢,又有一批地痞流氓爱找他麻烦。 所以最开始,江铖面上是个乖巧文静的学生,背地里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又打了多少人。他打了一批另一批又找上门来,没完没了。 那时候我也不懂事,不知道找人帮忙,好好一个女孩子,陪着江铖从小豆丁打到大,硬生生用命给江铖保出一条道来。 后来我被人捅了几刀,事情太严重,路人报j把jc招来了,看着招待所里老老实实的那群人,我才知道,原来是可以找人帮忙的。 我终于学会了这一点,以自己的女性生育能力受损为代价。 那天我被送去医院的时候江铖脸色发白,握着我的手抖个不停,双唇紧闭什么也没说,一直到我被推进病房,才听到他一声:“庄闻,别死。” 我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洁癖如此之严重的江铖两天都没合眼也没洗澡,就这么穿着带血污的衣服在我的病房前守了两天。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他终于舒展开的漂亮眉眼,心想值了。 能被江铖这么关心一回,死都值了。 再后来我们就学会了找人庇佑,学会了低头,江铖不愿意低的头我去低,江铖不愿意厚的脸皮我去厚,就这样扛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然后创业,投资,有了自己的事业。 现在的江铖别说打架,连身边爬了一只虫,抬抬眼皮都会有人冲上来帮他碾死,所以胡昊说江铖和人打起来的时候,我才有种不真实感,恍惚间回到了少年时代,蝉鸣奏响的炎热夏天,隔壁的小伙伴舔着冰棍在我家楼下喊:“庄闻,你快出来吧,江铖又在和人打架啦!” “大嫂,你先来一趟吧,事情有点复杂……我这边不好解释,总之……” 胡昊话还没说完,我听见话筒那边传来江铖震怒的声音:“胡昊!” 胡昊“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舒原贤似乎看出了我脸色不太好,赶紧给我递了台阶:“是有什么急事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改天再约就好了!” “非常抱歉。”我冲他微微鞠了一躬,“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