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是这时简堂忽然接到导师一通电话,说实验室来了领导,说要先走,没办法,阮喃知道他很忙。只是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吃顿饭,简堂也意识到自己扫兴,但是没有办法,这次的实验真的很重要,他挠着后颈,语气歉疚:“抱歉啊小喃,下回,下回补上。” 阮喃说没事,你去吧,接着默默一个人在食堂吃完剩下的餐饭。 - 一周后,企业的活动如期举办,阮喃带着证件和相关人员一起入场。 毕竟是国企,排场不是一般的大。 将厌作为北区一师的门面,也受邀出席。 兄妹二人迎面撞,这样的场面二人均没有想到,纷纷面露异色。将厌想回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介绍一下,这是本次会场的翻译司,阮小姐,别看阮小姐年轻,还在读书,但是啊,水平和能力是一流的。”场内的主管笑呵呵地介绍道,场内有很多外国记者,阮喃负责给这片区域的来宾做翻译。 “这位是北军区空军空一师,将队长。” 将厌的眉头不可察的皱起来,但很快就复原。 “阮小姐,你好。”将厌礼貌伸出手,举止间没有丝毫异样流露,仿佛他们真的就是萍水相逢,点到即止。 阮喃还没有从震撼之下回过神。 “你好...” 手交握完毕,掌心一触即离。 只是,负责人刚才说什么?空军一师?阮喃看向站在一侧的将厌,他穿着笔挺端庄的军官制服,衣服恰好好处的撑起他身体的轮廓,时光赋予人惊心动魄的蜕变,他身上的不协调的点,不告而别的五年,一切似乎都能说得通了。 原来,他是去参军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 将厌简单露了一下面就离开了会场,他没想到阮喃也会过来,这件事完全出乎他意料。 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冰的,还停留在那个充斥着暴力感的吻上。 自从将厌出现,阮喃一直都在关注他,见他离开,也借口离席,她追上将厌离开的脚步,要问清楚真相。 空荡荡的走廊,他的背影和年少时已经完全不一样了,阮喃是跑出来的,一口气还没有喘匀,站定。 “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对吗?”阮喃从身后叫住他。 将厌察觉身后的动静,驻足停步,皱眉,转过身:“什么?” 他一直以来刻意隐瞒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你骗我,你为什么不说?”阮喃语气不稳。 将厌皱起眉头,还没有想到合适的借口来回堵,阮喃又继续质问:“你只是可怜我,对吗,从小到大,你都是可怜我,可怜我没父没母,可怜我寄养在你家,我就像是一个小累赘,你都是可怜我!” “你在胡说什么?” 阮喃自嘲着:“连你出去参军都瞒着我,可怜我,我把你当神明,而你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你觉得我还能舍得走吗?”将厌不喜欢她这副模样,太嚣张,太决绝,他转身逼近她。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阮喃依旧直视他,只是眼眶湿了,还是不停重复这句话,她无法理解,也更无法接受。 “告诉你,告诉你什么?让你成天担心我会不会死在半路上?”一句话,带着狠劲儿,阮喃瞬间被唬住,咬住嘴唇,停止了叫嚣。 将厌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她知晓了,瞒没有能瞒得住,要是被她知道的话,这就意味着此后多了一个负担,而且,他并不想阮喃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