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放假了,上学的孩子们都要回来,他们全都挤在弟弟家住也不合适啊。 愁。 最后这事还是大表哥两口子自己劝服了父母。 还是先紧着家里买,他们自己还没多少积蓄了,没那个经济能力,总不能全靠家里出钱吧? 至于照顾孩子的事,等孩子生了,就在家里坐月子。 要是家里的房子买的跟现在的距离差不多,他们上下班的来回往家跑也行。 就现在,从家具厂骑自行车回陈家小院大概要一个多小时。 坐公交的话要快一点。 远是远了些,但并不是不能克服。 那边谈妥了,这边夏明辉又跟云朵说起了隔壁小院的事。 “我的意思是那个院子要不就匀给舅舅,槐花胡同那边还有个要卖院子的,正好两舅舅一家一个院子。” “那个院子是你买的,你舍得吗?” “有啥舍得舍不得的?我当初是买了送给你的,不过现在看来那个院子对咱俩没啥用, 空着也是空着,上回租的那家人差点把院子祸祸了,还操心,不如卖给舅舅吧。” “可以,我没意见。” 于是,大舅舅买了槐花胡同的院子,二舅舅买了隔壁的院子。 既然全家人都来了京市,今年过年外公外婆就不打算回去老家过了。 正好学校也放了假,两个舅舅的铺子关门歇业。 外公外婆就派了几个舅舅做代表回去了一趟,收拾收拾老家的房子,给祖宗们送香火,还有给老家的亲戚亲家送些年礼。 而这会儿,云朵跟夏明辉已经去了柏树村。 夏明辉现在能走路了,但是不能久站不能走快。 不过就他那大长腿,走的慢也比别人快。 脸上手上的疤还是没消完,新长出来的皮肤也跟周围肤色不同,更嫩一些。 好在现在是冬天,出门戴上围巾手套,也就没人能发现。 夏明辉倒是不怕别人异样的目光,但是云朵不喜欢。 不知道原委的人会编造出各种可能。 有些脑子有病的甚至会靠猜测去传播别人的坏话。 博取别人的认同来共同针对某个人,某件事。 仿佛只要能把这个人踩下去,他们就开心。 根本不去管这个人会因为他们的恶意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打击。 哪怕这个被针对的是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凭什么要夏明辉受这种委屈? 在火车上的时候,跟云朵他们坐在同一排座位上的一个男的,看着一身黑色呢子大衣的夏明辉酸唧唧的来了一句: “上了火车还戴着手套,装什么装?” 云朵立马召唤乘务员要求换卧铺:“这个位置太臭了,有人吃了那啥没刷牙,影响我们正常呼吸。” 那男的脸憋的通红,有乘务员在他不敢动手,开口就给人扣大帽子: “就你们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搞享乐主义的坏分子,应该抓去吃花生米。” “看你这副嘴脸,一看就是没脑子的蠢货,平时不看新闻不读报,难不成耳朵也不好使? 你的主子们已经凉凉了,随便给人扣帽子,那是诬陷,若是我们去告你,会判刑。” “你,你胡说。” “我胡说没胡说的,要不要试试?” “我不跟你个女人一般见识。” “我不跟一个臭虫坐在一块儿,乘务员,我要换票。” “换是没的换了,你要去卧铺车厢那得重新买票。” 乘务员大姐看热闹看的高兴,干脆的应了云朵。 “那就买票。”夏明辉拍板。 两人轻松拎起两个看起来很大的包,站起身。 嘴臭的男人吓的一瑟缩。 艾玛,这大个子,幸亏没打起来,自己有他咯吱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