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王妃,哀家问你,你可知巫蛊之术?” 这巫蛊之术一向是大荧王朝的禁术,别说是普通的妃子,恐怕这世上的任何一人都不该与这东西扯上关系,如今她既然说起这个云阳王妃,不由得心中思付,不知她为何说起这个? 难不成太后如今成了这般模样,是巫蛊之术害的吗? 云阳王妃只得说道,“臣妾不知……” “你不知道?据哀家所知,你还未出阁之际,其实也是一个修仙问道之人,是或不是?” 说起这起荒唐事,云阳王妃心里可真是冤枉极了,哪来的什么修仙问道,当年她只不过是待嫁闺秀,然而,来到家中求亲的人数不胜数,因为不想嫁人,于是便传出来那种自己是修仙问道人的传言。 只是谁能想到,后来遇见云阳王以后,他们二人一见钟情,终究还是嫁与他为妃,只是有些事情传出去了便不好再拆穿,只得将这个谎言就这样编了下去。 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有人当真! 云阳王妃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不知该怎么将这件事情说给太后听,也不知太后会不会相信,只得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太后好像松了一大口气似的,对她说道,“王妃,哀家原本想着,在皇宫里面,请一些道士和尚之类的,来做法,可又怕累积皇家名声,只得作罢!” “如今,哀家告诉你一个解决的办法!”她一边说,一边亲亲热热的在云阳王妃的手上拍了两下,太后的手如今真是骨瘦如柴,拍在手上也只有僵硬的感觉,哪有丝毫柔柔软软的? 云阳王妃真是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然而,心里自然不敢,只得楞在那里,听见太后缓缓说道,“哀家一个月以前一直身体康健,可是,不知为何,这一个月以来,茶饭不思,整个人神思恍忽,而且,最为奇怪之处是,哀家有时半夜起来,并不在自己的寝殿。” 她这样一说,吓得云阳王妃不由得打了个嗝,素来便听说这宫中是所有邪祟聚集之地,只是这次为何不去找那些年轻的妃嫔,反而太后如今已经这把年岁,还有谁会害她? “太后娘娘,会不会您只是普通的风寒感冒?您没有请太医看吗?” 太后还未开口,站在旁边的那绿梳便说道,“王妃娘娘,您有所不知,自从太后娘娘生了病以后,奴婢便为她找了宫中太医,太医皆说其无大碍,都说她只是忧思过盛,只是,太后娘娘如今又有何可以忧思的呢?除了皇上的安危!” 云阳王妃听见她这般说,终于猜了个大概,便心道,太后身边并无什么可以威胁到她的东西,只是除了皇上的宠妃——惠妃娘娘。 “只是,太医的药却没什么用处,奴婢……”她一边说一边不知所踪的叹了口气,太后虽未说话,然而很明显对着这绿梳这般说话,倒也算是满意。 云阳王妃只得说道,“太后娘娘,臣妾也只是略懂皮毛,说实话,臣妾并不精通岐黄之术,左不过是……”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