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辣女,你最近爱不爱吃酸?” 闵姜西说:“我口味跟平时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比以前爱吃甜食了。” 程双下意识的说:“那更有可能是女孩儿了,公主风。” 闵姜西说:“爱吃甜食的未必是公主。” 秦佔接道:“也有可能是我。” 此话一出,众人脑中纷纷出现了统一画面,刚跟秦佔认识的时候,秦佔是在饭桌上都会点一个蛋糕,坐在那用勺子吃的怪咖,关键大家也不敢说,更不敢问,这种现象不知从何时开始减少,到现在已经基本不会出现,以至于众人差点忘记,秦佔人送外号‘蛋糕小公主’。 六人坐在长桌边,以家庭为单位,两人用一个锅,方便又贴心,除了闵姜西喝果汁,其余人都喝了酒,酒过三巡,陆遇迟和程双第一波上劲儿,拉着闵姜西干杯,祝三人一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闵姜西对桌上另外三人道:“没事,小场面,每年都是一样的话。” 程双脸颊泛红,目光已有些涣散,边笑边道:“知道我最开心的是什么吗?甜佔…谢谢你把姜西留在深城……丁恪,谢谢你把浴池留在深城,我真的,感谢,纯纯的感谢。” 说话间,她对着秦佔和丁恪拱手,秦佔说:“巧了,我还想谢谢你跟浴池把她带来深城。” 丁恪说:“因为你跟姜西都在深城,所以他从来没动过离开的念头,不用说了,互相感谢。” 秦佔举杯,丁恪附和,除了他之外,还有冼天佐,他一贯的话少,除非别人主动跟他讲话,不然他安静的像是把声带锁进了保险箱,惜字如金。 跟秦佔和丁恪喝了一杯之后,他又倒了一杯,单独敬闵姜西,没有多余表情的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话,闵姜西却知道他想说什么,跟他碰了一下,各自仰头干杯。 程双看了看闵姜西,又看了看冼天佐,眉心微蹙,“你们刚才说话了吗?” 闵姜西一脸正色,“你失忆还是耳背?” 程双本就狐疑,闻言更加茫然,侧头看了看陆遇迟,“你听见他们说话了吗?” 陆遇迟正低头吃东西,闻言,想都不想的回道:“你喝断片儿了吧。” 程双努力回忆,最终不甘心的承认,她可能真的断片儿了。 一顿饭吃完,丁恪撑着陆遇迟出门,秦佔也喝了不少,闵姜西拉着他的手,他表面镇定,程双和冼天佐站在门口,目送四人离开,待到房门一关,程双立马扭头,脚不沾地的往洗手间方向跑,一顿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冼天佐顺着她的背,递过一杯水,程双漱口,要死不活的哼唧,冼天佐把她背出洗手间,程双躺在床上,头晕的天旋地转,闭着眼睛道:“欧巴……帮我找点儿解酒药吧,我不行了。” 冼天佐扶她起来,把水杯递到她唇边,“多喝水。” 程双象征性的喝了两口,蹙眉说:“我试过,喝水没用…” 冼天佐帮程双脱衣服,程双不反抗,直到下面最后一条也被拉下去,程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嗯?干嘛?” 冼天佐低声说:“给你解酒。” 程双昏昏沉沉,想到之前有一次她喝多了缠着冼天佐,待到结束后,她惊讶的发现酒醒了,当时还开玩笑说冼天佐解酒,他总是能记住她说的奇奇怪怪的话,“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