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心说这是什么意思?让他随礼吗? 秦佔说:“陆遇迟是我老婆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挺陆遇迟,自己人帮自己人,很简单的事。” 男人突然恍然大悟,秦佔这是在明示他,当了自己人,以后只有互相关照,绝对不存在逼良为娼,事实证明,他押队宝了,见过秦佔之后,男人很快收到来自秦家旗下公司的合作邀约,还不止一个,让他一个市值几亿的小公司,一夜之间身价翻了数倍,这还是因为他公司规模不大,胃口太小,而不是秦家给不起。 圈儿内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没人想遮掩,男人投靠秦佔,一夜暴富的消息不胫而走,对比之前差点被江东整死的那几家,孰轻孰重,立见分晓。 秦佔正跟家里捧着本童话书,在给孩子做胎教,冼天佑打来电话,“先行一大堆客户私下里联系,想见你。” 秦佔面色淡淡,“让他们纳个投名状。” 冼天佑秒懂,“知道了。” 电话挂断,秦佔无缝衔接,“小狐狸看着井中的肉说,这可怎么办呀~小兔子说,找大象吧,大象鼻子长…” 闵姜西说:“阴阳怪气的,再把孩子吓着。” 秦佔道:“不童真吗?咳…那我再换个声调,这样呢?” 他捏着嗓子,活像个没弄干净的公公。 孩子愉不愉悦不知道,闵姜西快要笑死,拿走书不让他读,闵姜西问:“纳什么投名状?” 秦佔不以为意的道:“一群先行客户,看到有人吃螃蟹红眼了,都想过来分杯羹,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都当自己长得跟你一样美?” 闵姜西习惯了秦佔见缝插针的表白,如常道:“你想让他们反水告邝家?” 秦佔说:“螃蟹只有一个,要留给第一个伸手的人,我的便宜,也只能给善良的人占,非亲非故,当我散财童子?” 闵姜西说:“你这是逼他们不得不站队。” 秦佔说:“圈子小了求同,圈子大了存异,我从来没要求别人必须跟我一样,现在是邝家把手从夜城伸到深城,在我的地界上搞事,我也是脾气好了太久,让有些人忘了自己呼吸着哪座城市的空气,在深城站邝家,不是找死是什么?” 秦佔也想顺道清一清这座城里的垃圾和废物。 闵姜西不置可否,很多时候外人只看到秦家一手遮天,却不曾想过,如果没人撑着,这片天塌下来会是什么样子,都念叨着和气生财,却故意忽略掉人为财死的事实,秦佔只是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闵姜西正欲心疼秦佔,秦邺和秦仹常年不在国内,秦予安现在也基本当起了甩手掌柜,他一个人撑着这么大的家,该有多累?也难怪以前脾气不好,好早被人欺负死了。 正想着,一道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响起:“小狐狸说,大象鼻子长,但也没有长颈鹿的脖子长啊,还是叫长颈鹿来吧,小白兔说…唔……” 秦佔的嘴被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堵住,闵姜西道:“小白兔说,你可闭上嘴吧。”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