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解下一颗,冼天佐又来扣她这只手,声音更低:“双……” “嗯?”程双揣着明白装糊涂,“干嘛?” 冼天佐不说话,程双把手腕往外挣,冼天佐没松开,却也没用力跟她拉扯,程双两只手来到他胸前,很轻松的解开了第二颗衬衫扣子,然后是第三颗…… 冼天佐沉声道:“你别考验我。” 程双心底无比激动,她真的太喜欢面前的这个男人,低声问:“小颜走了吗?” “嗯。” 程双听着男人的闭口音,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让他张口,让他出声…… 黑暗里,突然传来程双的声音:“怎么了?” 冼天佐沉着呼吸,慢半拍道:“我没有这么强的定力,忍不住。” 程双一脸懵逼,“谁让你忍了?” 冼天佐一言不发,但程双能想到他脸上的表情,烦躁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直接往上提,冼天佐一把握住,整个人瞬间就定了。 程双三分负气,三分挑衅的口吻道:“你再忍。” 冼天佐停顿三秒,突然一言不发,猛地低下头…… 程双想起高考考体育,她拼了命还没能拿到满分,没想到进了夜大还要测试八百和一千五,对于她这种无论速度和耐性都极差的人而言,她只想着怎么去开一份腿有毛病的证明。 当时陆遇迟还说:“腿有没有毛病,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还是去开个脑子有病的正经更靠谱一点儿。” 这一晚,程双感觉自己经历了三个八百和四个一千五,有人一次次挑战她的爆发力,又一次次的拓宽她的耐力,想看到她的临界点到底在哪儿,也是这一晚,程双相信了那句话,无论什么东西,爱到极致绝对就会生恨,钱是如此,冼天佐,亦是如此。 她还明白了很多新知识,比如男人不能太宠,刚开始她客气,后来看他可怜,再然后,她惊觉可怜的人好像是自己,但是为时已晚,好声求都不管用。 程双睡得极沉,生生被手机铃声给吵醒,费力睁眼,迷糊了几秒,她想去伸手拿手机,结果要一扭,直接疼得她五官蹙起,这是谁给她灌安眠药,把她绑树上揍了一晚上吗? 咬着牙拿到手机,程双接通,“喂。” 一开口,声音除了浓浓的睡意之外,还有沙哑,手机那头是miko,诧异的道:“老板你还在睡觉呢。” “啊,怎么了?“ miko激动的道:“大家都在说,老板就是老板,不愧是我们的领头羊,你一出马,一个顶十个,旷世的负责人已经联系我们了,一口气签了三个合同,对方还说以后有更多合作的机会,希望跟我们长期合作呢。” 程双撑起半边身子,“不是,你仔细点儿说,旷世跟我们签了三个合同?” “是啊,不是你去谈的吗?” 程双正云山雾罩,房门打开,她看到面前身穿白色t恤和灰色长裤的熟悉面孔,冼天佐手里拿着一杯果汁,两人目光相对,程双突然面红耳赤。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