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加油。 闵姜西把丁叮拉开,丁雪被工作人员推进去,四十分后,就只剩几两骨灰。 收敛骨灰时,丁叮没让人陪,她存了一点在绣好的荷包里,其他的仔仔细细装进骨灰盒中,下一站,寺庙。 整个过程,丁叮只有两次显得不那么‘镇定’,一次是丁雪火化之前,另一次是丁雪的骨灰被放在寺庙的壁台之上,她跪下磕头,头抵地,浑身发抖,足足几分钟都没有起来。 闵姜西红了眼眶,想起闵仪,丁叮跟丁雪之间有近二十年的回忆,而她,只能靠那些老照片去脑补,有时候想的多了,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发生过,哪些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 秦佔握住闵姜西的手,她用力回握,如果真有在天有灵的话,闵仪现在也会替她开心,原本都打算孤独终老的,没成想半路还捡了个男朋友,如果老公是秦佔,她也没那么恐婚。 丁叮被裴峥拉起来,他用手揉了揉她的额头,小声劝着,带她往外走,等到丁叮离开,严宇才从另一个入口进来,对着丁雪的骨灰鞠了三次躬,其实他这一路都在,只是没敢出现在丁叮面前。 荣一京抬头望着壁台,倒也不是特意在看丁雪的骨灰,像是在出神,严宇抬起头,侧头瞥了荣一京一眼,不冷不热的说:“我看丁叮之前跟你说话了。” 荣一京不看严宇,淡淡的‘嗯’了一声。 严宇眉头微蹙,“她不生你气了?” “嗯。” 严宇眉头蹙的更深,“你跟她说什么了?” “想知道?” “别废话。” “不告诉你。” 严宇气得想要骂脏话,转念想起这是在寺里,周围的几面墙壁全都供奉着陌生人的骨灰,这才生生忍住,憋着气,说了句:“你替没替我解释?” 荣一京双手插兜,随口回了句:“我凭什么要替你解释?” “你他么…”严宇左右看了看,“你说话她听。” 荣一京说:“我是用跟你划清界限才跟她修复友情,所以…”他侧头看向严宇,“以后跟我保持点距离,渣、男。” 在严宇咬牙切齿的注视下,荣一京迈步往外走,严宇刚跟上去,荣一京突然扬声喊道:“丁叮。” 吓得严宇马上缩回去,不敢露面。 处理好丁雪的后事,闵姜西又跟丁叮彻夜长聊,隔天早上,一行人去了机场,闵姜西,秦佔和荣一京要回深城,严宇要去新西兰,说是他爸妈吵得不可开交,要离婚。 飞机降落在深城的那一刻,闵姜西忍不住长出一口气,这几天,搞得人心力交瘁,秦佔开机不久就接到秦仹打来的电话,“谢友邦签字了。” 秦佔道:“算他识相。” 秦仹说:“荣子昂要带慧珊回深城,我不回去了,在这边直接走。” 秦佔应声:“落地发个消息。” 他挂断电话,转头跟荣一京说:“离了。” 荣一京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举国同庆。” 秦佔说:“你打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荣一京一边掏手机,一边道:“终于回来喽。”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