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交完钱拿到药,没在走廊和静点室里看到秦佔,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猜他应该是没带手机出来,遂去男洗手间门口望风。 医院夜里有保安巡逻,闵姜西拜托他进去看一眼,她怕秦佔出事。 保安拐进洗手间里面,一眼便看到站在窗户边抽烟的秦佔,跟闵姜西口中形容的人吻合,高高的个子,很短的头发。 保安走近,出声说:“你女朋友在外面等你。” 秦佔慢半拍回神,掐掉烟从里面出来,果然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闵姜西。 两人一起去了静点室,闵姜西把一袋子药交给护士,护士问:“需要床吗?” 闵姜西想也不想的说:“需要。” “一张还是两张?” 闵姜西微愣,护士解释,“他这些药都是点的很慢的,估计要三个小时,陪护就是一张椅子,你可以加张床,躺着也舒服点。” 闵姜西还没等出声,秦佔道:“你回去吧。” 闵姜西对护士道:“我们要两张床。” 秦佔说:“不用陪,我又不是小孩子。” 闵姜西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 护士微笑着说:“两个人在一起还能做个伴,没那么无聊。” 闵姜西淡笑,“是啊。” 三人往床区走,闵姜西八百年不生一回病,印象中的医院静点区,就算有床也是一张并着一张,一排顺下来的通铺模样,怎么现在这么精致了? 眼前是一方几平米大的木板隔间,类似动车卧铺车厢,进去后一左一右两张床,床中间还有一个放东西的床头柜,很人性化,就是人性的让人觉得有点太过私密,两张床的距离说是一伸手就能碰到有些夸张,但顶多一条腿长短。 护士利落的拎过静点架,转头问秦佔,“您在哪边打?” 完全不给闵姜西退却的机会,当然她也没有退路可走,是她嚷着要两张床。 秦佔坐在右侧床边,护士贴心道:“您要不要把外套脱了?不然针一扎上就是三个小时,之后想脱也不好脱。” 秦佔没说话,默默地脱下外套,仅仅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足以虚的冷汗涔涔。 胶皮管一系,消毒棉一擦,银色的针尖戳破青色的血管。秦佔打的是右手,手背上被玻璃划破的斑驳痕迹依旧鲜明,护士还问了一嘴,“这是玻璃伤得吗?” 秦佔神色淡淡,充耳不闻,闵姜西应了一声:“是玻璃。” 护士说:“这种划伤很容易破伤风,如果没去医院处理,最好要检查一下。” 闵姜西闻言,忙道:“现在可以检查吗?” 护士已经把针扎好,正在贴胶布,弄完转头回道:“现在做检查的医生都下班了,估计要早上上班才能做。” 闵姜西问:“快一个礼拜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护士道:“这个不好说,破伤风潜伏期有一两个礼拜,越到后期治愈效果越差,如果没检查的话,还是要趁早检查。” 她越说闵姜西越急,秦佔缓缓抬起头,开口说:“我没事。” 闵姜西看向他,明显的眼带担忧,还掺杂着狐疑。 秦佔道:“我看过医生。” 闵姜西问:“什么时候?” 秦佔道:“我把医生电话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