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保安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们自然知道两个阔少的名头,现在看来真不好办,但是他也不能让这些人上楼闹事,保安队长说道:“你们稍等,我给老板打电话。” 阿舒这边和两个阔少打起来,那边大老板施杰就接到了电话,他人在医院,但是公司的情况了若指掌,他知道打人的人是柳副检女儿的同学,他在想,以柳副检女儿的见识,怎么会不知道黄少和孟少的来历,猜想打人的人绝不简单,但不管是谁,在自己的酒店闹事,那都决不允许,于是,他和媳妇说两句,安慰道话,人就往回赶,施杰,省城的隐身一哥,这么说吧,在省城,还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 七楼的聚义厅,阿舒的同学们一边吃,一边唱歌,一边喝酒,气氛出奇的好,而外边的两个公子已经消失,尤其是孟少,一字马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 阿舒拗不过大家的盛情,他再一次拿起话筒,给大家唱一首《西海情歌》,当前奏响起,阿舒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起了肖艺俏,不知道亲爱的你,人在哪里: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听寒风呼啸依旧…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阿舒那磁性的声音中带着沧桑,歌声在大厅中回荡: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的那么远…爱像风筝断了线,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阿舒的歌声,带着他的沧桑和惆怅,引起了在场同学们的共鸣,吕娉婷竟然快要落泪了,她已经听出阿舒的歌声中的那份情感,她叹息一声:“这一辈子,有这样的男人该多好。” 关君的媳妇轻推了一把:“你就别多愁善感了,你已经结婚了知道不?再说了,这个楚天舒真是奇怪,关君说大学时候的他其貌不扬,现在变得风流倜傥,你看柳翊彤的眼神,她是要陷进去了,他俩在一起才是叫般配,你就别想了。” 确实,柳翊彤已经站在了阿舒的旁边,她拿着麦克在低声伴唱。 二女都摇摇头,帅哥谁不喜欢?她们拿起酒杯,遥遥对着阿舒示意,也不知道阿舒看没看见,然后一饮而尽,摄像师不停地记录着阿舒的每一个音符。 当一曲结束,大家都忘记了鼓掌,还是柳翊彤第一个带头鼓掌,众人才想起来,全体女同学站起身鼓掌,刘胖子、刘诚挚歪着脑袋表示不忿:不就是会吼一嗓子吗?有什么了不起?阿舒唱完,大家也没人再去接麦克,大家一起边出边聊。 今天是五年聚会,大家对吃什么不重要,关键是在一起叙旧,女同学在一起就是家长里短,男同学在一起就是聊大学时的往事、糗事,阿舒的身边是柳翊彤,当然有柳翊彤的地方,就会有刘诚挚,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生怕阿舒抢了这个金元宝。 阿舒已经看出来,只是他不说破,吕娉婷快言快语:“我说班长,听说你老爸在省里好使,能不能把张春雨的工作给调动一下,他在沧江市那个单位混得不咋地。” 提到了自己的老爸,刘诚挚的胸膛挺起来,他清清嗓子说道:“娉婷,这个吗,我回去和我老爸商量一下,我不敢保证好使,你先说说想去哪个部门吧。” 这个口气可真的是太大了,他的意思是说,只要张春雨想去哪个部门,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