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外面风雪声越来越大,咆哮着朝着这地方袭来。山洞上面已经淹了一层的雪,不过入口处被殷九霄的力量封住,一点寒气都进不来。 这洞里的温度反而越来越高,殷九霄要不是有备而来他都不信。 床上本就铺了一层暖和的灰色的兽皮,林青痕躺在那里,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对。 说好的穿婚服,实际上也没怎么穿上,那红色的衣服大多压在他身下,更衬得他浑身白得像雪一样。 之前林青痕的头发是短的,这几年他蓄长了一些,明明是在极寒时期的吹风崖上面,现如今他额前的头发都被汗湿了,眼眸的颜色都变得和那婚服一样,是一种快要融化一样的红色。 殷九霄果然是个惯会欺负人的,之前一口肉没吃上,现在倒是学会细嚼慢咽了。 他怀里的人是个宝贝,如今更是哪里都像软玉一样,他慢条斯理吃到一半,林青痕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最软最敏–感的地方好像被人捏在手里,他也没有办法,知道今天恐怕不会轻易过去了。 随后,殷九霄便在他身上发现了新的惊喜,是之前没有的。 林青痕撑不住,便要动粹天魂的力量。 这九尾天狐的精魂融在他身体里面,自然有许多体现,殷九霄曾经见过那护着自己的毛茸茸的九条尾巴,那是林青痕用来保护自己保护别人常用的,还有不常用的。 激烈的时候,殷九霄是眼见着他发间突然冒出两只狐狸耳朵来的。 那耳朵尖尖的,火红色的,随着他的动作还会动,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可爱死了。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手伸手去揉了揉,触感软和地要命,又忍不住去咬了一下,那耳朵便抖得更厉害了。 “你别……”林青痕本来就受不了了,眼下都带上哭腔,整个人都在微微地抖,“你别弄了,这样、这样不行的。” 殷九霄一边应得好好的,随后又好声好气地哄着人,但手下却没有停的,他得抓紧时机,往后恐怕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可是林青痕的狐狸耳朵啊。 这山洞里本来便没有日夜,林青痕都不知道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 殷九霄来之前,他在雪地上研究本来就已经有了不少消耗,现在被殷九霄这样一弄,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被放过,他后来咬人也了,骂也骂了,说了多少混蛋还是没用,殷九霄已经学精了,嘴上道着歉哄着人,实际上动作却没有停过,反而越来越过分了。 最后林青痕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殷九霄还是有些底线的,见到他睡了便不弄了,他大概吃饱了,便收了性子,老老实实地帮人清理。 林青痕现在耳朵都没有收回去,软软地耷拉在一边,殷九霄拿上好的兽皮褥子给他包裹地严严实实,像个茧子,又整理好了床铺让林青痕睡得舒服些,随后又把人圈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又亲了亲他尚没有收起来的耳朵。 吹风崖上的呼啸声似乎更大了。 往后不管外面多少风雪,他只要抱着这个人,是他最珍贵的小狐狸,便什么都不怕了。 等到林青痕醒来之后,自然是要生一番气的,但是最主要的梗结已经过去了,其余的便都是小事了。 殷九霄在这时候伏低做小更是熟练,也不怕老婆跑路,而且他还会投其所好。知道林青痕最近在研究蕊光浮莲,自己去那雪地上仔细寻了他一直在找的东西,算是哄得人开心了点,远没有理都不理避之又避那时候那么难受了。 几天之后,两个人便从吹风崖上下来,一起回了殷家,没想到回家的时候还能碰上热闹。 殷九霄死而复生的事情外面一直在传,但真见过他面的人也没几个,而且这些人不会随便与人开口解释,更不会到市井之地去澄清,殷九霄回到灵界之后没几天又去人迹罕至之地去找林青痕了,更没有露面。 于是,这事情还有许多人不相信的,更不知道他就是魔尊。 当时林青痕在魔宫里那种情况殷淼和两个侍卫都看见了,虽然都嘴严没怎么对外说,但是情急之中告知家里人的时候总是有个一两个词漏出去的,殷家几个人听完看着脸色又不好,唉声叹气的,再被外面一传,以讹传讹,过了几天各类流言经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 比起真实情况,更多人愿意信那种听起来惊悚刺激一些的流言蜚语。 比如说,有说林青痕被那魔尊折磨不已,把什么都忘了,只认那魔尊做夫君,又说他逃了几回却还是被抓了回来,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做了禁脔,之后再也m.pArTsORdER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