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办法哪是弃车保帅,俗话说水火无情,若是火势烧起来控制不住,整条御街都保不住,代价太大,不可取。” 赵德昭坚持到:“皇上,跟皇家威严比起来,一条御街算得了什么。” “朕开办银行,就是为了惠及万民,岂能因一点小小的挫折便火烧御街?”柴宗训拒绝到:“再想想别的办法吧,这个不可行。” 赵德昭又说到:“皇上,眼下魏枢相既死,何不利用一番?皇上可下一道旨意,就说魏仁浦伙同陆士栋贪污,已将存户的银子尽行贪污,现下旨查办,待案情明了之后会按息兑付存户的银子。” “小赵,你的思想很危险。”柴宗训抬头到:“为何你出的主意,尽是些有伤害的阴谋诡计?魏枢相一生最重名节,况为了银行之事,魏家上上下下都受了牵连,你怎忍心再伤害于他?” “再说陆士栋,虽是好大喜功让人钻了空子,但他的初衷是好的,也是为了让银行多吸纳存银,而且也达到了效果。” “如今情势危急,陆士栋仍兢兢业业维持,你怎忍心将他入罪?那以后还会有人为朕办事吗?” “皇上,”赵德昭慌忙辩解到:“其实臣也不想,只是昨日臣为了想办法遍翻典籍,其中有一篇记载魏武出征时,因军粮不济而枉杀军需官,从而解了哗变之危。既有前人故事,臣在想,目下情势是否也可效仿。” 不就是‘汝妻子吾养之,汝勿虑也’吗。 柴宗训虽也有些心机,喜欢耍些阴谋,但从不敢草菅人命。 再说他是个重感情的人,重到有时候会有些不那么果断。 按其他皇帝,就赵德昭这种人在江南做的事情,早死了十回,哪还会有起复的可能。 但柴宗训总想着毕竟是发小,能放过就放过,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而魏仁浦也陪伴了他十多年,虽然嘴碎,但他从来没有私心,只因政见不同才会有争执。 刚出事的那会,魏仁浦便请过罪,将其拿下以谢天下,柴宗训当时就没有同意,这会儿更不会同意赵德昭的建议。 “魏武乃乱世奸雄,朕虽慕其才,行事也有效仿,但此时不宜行此法,”柴宗训拒绝到:“眼下汉家江山尽复,远非魏武割据之时可比,朕当尽量行王道以教化四方。”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得太多这点小心思恐怕全被皇上给猜了去,赵德昭干脆闭嘴不说话。 还没想出办法,董遵诲却匆匆入殿:“皇上,不好了,银行的那些大户已开始行动了。” “行动?”赵德昭接话到:“他们要干什么?莫非想造反不成?” “那倒也不是,”董遵诲说到:“那些富户个个赶着大车,叫上家丁,已然在银行门前排上了队,整个车队快要排到南门去了。阵势很大,许多不明真相的百姓纷纷驻足围观。” “都怪这个陆士栋,”赵德昭埋怨到:“为何一定要说死明天银行会开门?” “该来的总会来的,”柴宗训起身到:“事情也不能一直耍赖拖下去,走吧,去看看,取银可以,莫要闹出什么乱子。” 三人一起来到御街尾,果见银行门前路边大车排成长队,每车上坐着几个家丁,一副准备搬银的样子,车队长得看不到头。 有不明真相的百姓上前问这是干什么,而那些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百姓喜到:有好戏看啦,明日可得早些来,看看这银行究竟如何。 柴宗训叹到:“若是此时有银子兑付,倒是一次宣传的好机会。” 赵德昭生怕说错,没有接话。董遵诲开口到:“加上查抄程载礼的银子,银行目下尚有五六十万,不如明日便开门兑付,尽量付得慢一些,拖延时间也行啊。” “要么就找到理由一起拖,要么就一起兑付,”柴宗训说到:“没看到阵仗吗,这是在倒逼朕,如果明M.pArtSORDEr63.Com